家扬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猜疑。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停留在那间隐蔽的小屋上,那是他们之前在法华庵内发现巧儿秘密居住的地方。
一种直觉告诉他,这间小屋可能隐藏着比他们想象中更深的秘密。
“冰冰,”家扬缓缓开口,“你有没有想过,这间小屋或许不仅仅是巧儿养病的地方?”
冰冰疑惑地看着他,显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家扬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怀疑,这间小屋可能是巧儿与她情夫幽会的地方。”
冰冰震惊地看着他,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连连摇头:“不,这不可能!巧儿不是那种人!”
家扬理解冰冰的反应,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我们必须面对所有可能性。或许巧儿的情夫为了掩饰他们的关系,才会下此毒手。”
冰冰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痛苦地别过头去:“我还是无法相信巧儿会有情夫。”
家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必须找出真相。我会找到凶手的,我发誓。”
冰冰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内心依旧充满疑惑和痛苦。
就在这时,冰冰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家扬,我想起一件事。巧儿出事前一个月,有客户要求染一批颜色特别的丝绸。那种颜色,正是小屋门上的掌印颜色。”
家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是个重要的线索!我们必须查清楚,那段时间里,有谁接触过这种颜色的染料。”
冰冰继续说道:“这种丝绸的染色过程非常复杂,需要七天时间。
而且,染色期间,工人们是不能离开工厂的。”
家扬点了点头,开始思考:“那么,在这七天内,有谁私自离开了工厂呢?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冰冰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那段时间里,有几个男工曾经请假离开过。”
“很好,”家扬说道,“我们就从这几个男工开始查起。”
于是,家扬和冰冰开始逐一询问那些曾经离开过工厂的男工。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这些人在接受询问时,普遍表现得非常紧张,甚至有人前言不搭后语,显然在撒谎。
家扬心中更加确信,这些人中一定有人与巧儿的死有关。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冰冰的兄长千斤。
据冰冰所说,千斤也参与了这批丝绸的染色工作,并且在染色期间曾经离开过工厂。
“冰冰,”家扬严肃地看着她,“你的兄长千斤,他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冰冰震惊地看着家扬,连连摆手:“不,这不可能!我兄长是个善良的人,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家扬并没有直接指责千斤,而是冷静地分析道:“我并没有说千斤就是凶手,但他确实在这件事中有可疑之处。他在染色期间离开了工厂,这是事实。而且,据我所知,他离开工厂的时间正好与巧儿失踪的时间吻合。”
冰冰仍然坚定地维护着自己的兄长:“我兄长因为受伤,那段时间一直留在宿舍里,并没有离开丝绸厂。”
家扬却并未轻易放弃:“冰冰,我理解你对兄长的信任。但这件事关系到巧儿的死,我们必须彻底查清楚。就算千斤没有直接参与,他也可能知道一些内情。我们必须去问他。”
冰冰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家扬说的是事实。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带你去见他。”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千斤的宿舍。
面对家扬的询问,千斤显得有些紧张,但他的回答却滴水不漏,坚称自己对巧儿的死一无所知。
家扬并没有直接揭穿他的谎言,而是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注意到,当提到巧儿时,千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更加坚定了他内心的猜疑。
然而,没有足够的证据,家扬也无法直接指证千斤。
他决定从其他方面入手,继续深入调查这件事。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找到真相,为巧儿讨回公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家扬和冰冰继续奔波于丝绸厂和法华庵之间,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他们不断地挖掘、分析、比对,希望能够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凶手。
而千斤的嫌疑,也始终萦绕在他们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