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明亮的永泰隆丝绸厂办公室内,一场兄弟间的深刻对话正在进行。
“永祥,你真的考虑清楚要走吗?”孙永年坐在办公桌后,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地望着站在面前的弟弟永祥。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挽留之意。
永祥站在窗前,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大哥,我确实有我的考虑。”他缓缓转身,面对永年,“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也累了。想换个环境,尝试一下新的事物。”
永年叹了口气,他知道弟弟心中的不满和挣扎。“永祥,我们是一家人,这个丝绸厂是我们共同的心血。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放弃吗?”
永祥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大哥,我……”
“你先听我说完,”永年打断了他,声音里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知道你觉得在这里受到了束缚,觉得自己的才华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工作,只有不断努力和适应环境的人。你留下来,我们一起把这个丝绸厂做大做强,不好吗?”
永祥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永年的话。“大哥,我……”
“而且,”永年继续说道,“家勤也在慢慢长大,他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对丝绸也有浓厚的兴趣。我答应你,等家勤长大后,就让他来接管这个丝绸厂。这样,你也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下一代,不是吗?”
永祥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显然被永年的话打动了。“大哥,你真的愿意让家勤来接管丝绸厂?”
“当然,”永年坚定地说,“家勤是我的孙子,他有能力也有潜力把这个丝绸厂发扬光大。我相信他会做得比我们更好。”
说到这里,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原来是冰冰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几乎要晕倒。
家扬见状,毫不犹豫地当众抱起她,急忙向医务室走去。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和担忧。
永年看着窗外家扬远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永祥,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家人,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会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你真的愿意离开这个大家庭吗?”
永祥看着窗外,目光复杂。他显然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剧烈的挣扎。
永年的话和家扬的举动都让他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牵绊。
然而,就在这时,志仁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一直在门外偷听永年和永祥的对话,此刻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永祥,”他开口道,“你不能留下。”
永年眉头一皱,不满地看着志仁。“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插什么嘴?”
志仁却不为所动,他径直走到永祥面前。“永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离开吗?因为永年他根本不信任你。他只是想利用你引出你背后的合谋者。”
永祥闻言一愣,疑惑地看向永年。永年则怒视着志仁,“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志仁冷笑道,“你以为永年真的会让你掌管永泰隆吗?他只是想利用你而已。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就会一脚把你踢开。”
“够了!”永年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志仁,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和永祥是亲兄弟,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你可以挑拨的。”
志仁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亲兄弟?在这个利益为上的社会里,亲兄弟又算得了什么?永祥,你听我的,离开这里,跟我合作。我保证你会得到比现在更多的权力和利益。”
永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头看向志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志仁阴险地笑道,“而且,我知道永年的很多秘密。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不仅会让你得到更多的权力和利益,还会帮你揭露永年的真面目。”
然而,永祥被志仁的话所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