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妹妹只是担心长此以往难免不会惹来祸端,这才下令责罚了她,并不为旁的。”
“哦?是吗,看来是我多心了,还以为荣妹妹是因为……”郭含玉故意拉长尾音,带着些许不怀好意。
“好了好了,郭姐姐!”
荣书桃娇笑着扯开话题:
“一个不守规矩的下人而已,不值得姐姐这般上心。如今我们姐妹三人都已经见过天颜,得好好想想怎么侍奉皇上才是,总不能让昭嫔一直压在头上,姐姐你说是么?”
“是,荣妹妹说得对……”
两人显然在当着自己的面打哑谜,沈知澜一回宫,就立刻把小禄子和春儿叫进了屋里。
“昨日我走后,永和宫发生了什么事?跟馨常在有什么关系?”
还不等小禄子反应,春儿就扑通跪下了,
“小主,昨日您和结香姐姐走后,馨常在在屋里砸了好些东西,还罚杏儿掌嘴五十,去后院跪到您回来为止。
杏儿与奴婢一样,同为洒扫宫女,昨日敬事房来人,杏儿以为皇上翻的是馨常在的牌子,就兴冲冲地前去禀报,结果却……
昨夜那样大的雨,杏儿在雨里跪了好几个时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也不知能不能挺过来。”
春儿眼眶发红,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某种勇气:
“奴婢斗胆,小主虽然与馨常在交好,可昨日奴婢听得真切,馨常在对小主口出狂言,分明已是极为不满!”
比起春儿的愤懑不平,沈知澜倒是平静极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意料之中。
看来,塑料姐妹情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当夜,皇帝没有翻牌子,而是去撷芳殿看了公主阿哥,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容妃,便顺势在翊坤宫歇下了。
许久不见皇帝,容妃却没有一丝怨怼。
“皇上尝尝这个,早知道皇上要来,臣妾应该叫小厨房多备些菜才是。”
她一面给皇上布菜,一面像寻常夫妻般关心着皇帝的近况。
一问一答间,皇帝也渐渐吐露出心声:
“江南水患,始终没个万全之策,朕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