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澜却是不想走动了。
三人的关系,早已不复从前,前几日自己晋封,她们二人也只派了婢女过来恭贺。
结香还没走出宫门,却见赵常在居然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她神色慌张焦灼,刚踏入殿内,便忍不住痛哭出声,“澜儿,出事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沈知澜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去,“绮姐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姐姐先别急,把事情说出来,咱们一块想想办法!”
她一边领着赵常在往里间走,一面不忘对结香使了个眼色。
结香立刻点头会意,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身便驱散宫人,将西侧殿的门关上了。
“澜儿,是我弟弟,我弟弟他出事了!”赵常在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恐慌与失措,紧紧攥住沈知澜的衣袖。
“赵家弟弟不是在书院里头读书吗?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呢?”
赵常在闻言,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是啊,策儿他一直在书院里读书,可今日书院休沐,策儿与几个同窗一同去了书舍,谁知街上正有人纵马伤人!
策儿气不过,便不顾同窗阻拦,上前拦下伤人者,结果…结果却被打成重伤,还下了大狱!若不及时医治,恐怕策儿的腿就要废了,以后还如何参加科考?”
本朝律法规定,身体有残缺者不可参加科举考试。
“澜儿,姐姐该如何是好?策儿寒窗苦读十几载,如今乡试在即,万万不能功亏一篑啊,否则,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九泉之下的母亲?”
沈知澜抓住了重点,“姐姐,伤人者是什么来历?”
赵绮妍眼里的绝望更甚,“是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张和豫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