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为愤怒。

“宜贵人恕罪，贵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是奴婢眼盲心瞎，求贵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结香有些不耐烦，“我问你是哪个宫里的？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按理说能随着主子进出承乾宫的，应该是各宫小主身边的大宫女才是。

结香也不是头一回来承乾宫了，可对眼前这个小宫女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知澜已经缓过劲儿来了，方才那一下撞击，是惊吓大过疼痛。

眼下是在皇后宫门前，方才这小宫女一闹，已经惹来不少目光了，实在不宜继续纠缠下去。

她的眼神落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的小宫女身上，又想起舒贵人方才那个笑容，心底已经明白了大半。

“罢了，你下回可要注意些，既然没什么大碍，咱们回去吧结香。”沈知澜的目光冷若冰霜，似乎能够穿透人心，令人不寒而栗。

她这话虽是说给小宫女听的，可眼神却死死地盯着舒贵人的笑脸。

果不其然，下一刻，舒贵人面上的笑意瞬间褪去，人也僵在了原地。

“咱们小主仁慈，你下次出门要记得带上眼睛！”结香翻了个白眼，抬步跟着沈知澜离开。

待人群散去，舒贵人早已面无血色，背后也被虚汗浸湿，“走吧萍儿，咱们回宫！”

该死的，沈氏还真是个棘手的。

待她诞下皇子，再收拾沈氏也不迟……

离开承乾宫后，沈知澜并未急着回宫，而是一路小跑着追上了婉嫔的身影。

“婉嫔娘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