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色。
鲁肃听到吕蒙的话,顿时一惊,眉头越来越皱:“主公要杀曹军祭酒风清扬富贵?”“不是主公,主公只是下令,杀曹军祭酒这么风光天下的事,当然是由我吕蒙来做了。”“无知!”鲁肃愤怒的呵斥道:“主公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难道你吕蒙也是脑袋被门夹了吗?”听到这话,吕蒙顿时就不爽了,“大都督,你,你这是说我笨咯?”“你不仅是愚蠢,还想把自己给玩死!”鲁肃气得胸口起伏,连喘气都变得浑浊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有些气愤的紧着后槽牙对吕蒙说:“曹军祭酒杀不得啊!”“更何况这个曹军祭酒还是风清扬富贵,你知道他是谁吗?”吕蒙一脸疑惑:“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啊,可为何杀他不得?”鲁肃喘着粗气分析着:“风清扬富贵不仅是曹军祭酒,还是曹操续郭嘉死了之后,麾下立功最大最多的一个功臣。”“曹操拿下荆襄九郡是靠他,剿灭马腾联军是靠他。”“甚至连曹操与咱们江东的赤壁一战,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也是靠风清扬富贵,如此滔天大功,他在短短的半年之内就立下三个。”“风清扬富贵这样能屡屡立下滔天大功的大功臣对于曹操来说,就是比曹操的儿子都还要珍惜的人。”“有极大的可能,曹操往后打这乱世天下都要依靠风清扬富贵。”“主公若是把曹操逐鹿乱世天下的利剑毁掉,以曹操的脾气秉性,再次率领几十万大军轮番攻打我江东也不是不可能!”说到这里的时候,鲁肃已经愤怒到了极致。鲁肃面露苦涩,唾液横飞苦口婆心的说着:“杀了他,我们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有极大的可能被曹操来找麻烦啊,”“若是那时,曹操再派使者去川西找刘备商议合盟,让刘备也来攻打江东,那我们江东地界,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被曹操与刘备分而食之!”“咱俩一块去劝劝主公啊!”可鲁肃的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他深知主公孙权的脾气。 虽然孙权肯定能想到这,但现在的孙权已经变了,变得嫉妒心强,仇恨心强。再加上现在的孙权还被仇恨蒙蔽着双眼。一切都有可能,杀了曹军祭酒这事也不是做不出来。听到鲁肃这番苦口婆心的话,吕蒙却摇摇头一脸坚定的说:“不!”“大都督,我是不会跟你一块去劝主公别杀曹军祭酒的,曹操有什么可怕的,他再厉害,上次决战他有攻打进我江东腹地吗?”“没有!我看大都督就是太谨慎了。”说话间,吕蒙一甩身后的黑色披风,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说:“反正我跟主公的想法是一样的,就要杀了那曹军祭酒!”“我这次不仅要油炸曹军祭酒风清扬富贵,还要把他的头颅亲手割下。”“不为别的,就为一刀割下他的头颅能让我吕蒙名扬天下!”“主公的话,我带到了!”“大都督,我就先退下了……”扔下这番话,吕蒙扬长离去。只留下气得快要吐血的鲁肃。看着吕蒙离去的背影,鲁肃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嘀咕道:“吕蒙啊吕蒙,你的确是个打仗的好手。”“可你如此思想,早晚有一天会害死你自己的……”“主公想杀曹军祭酒,我们要劝,劝不住就随他去吧,可咱们这些作为下属的,却做不得。”“要是真做了,有一天主公反悔了,曹操找起来了,主公是亲自去给曹操道歉呢?还是把你的命收去当替罪羊给曹操道歉?”……半晌后。建邺大殿,韩当已经领着两百名刀斧手埋伏在大殿内的暗侧。等待孙权面见王权之后,一声摔杯为号,便杀出将其收拾。吕蒙则是在建邺大殿的后头架起了油锅,火势烧得凶猛。“哈哈哈哈名扬天下的主有这么多人,为何就不能有我吕蒙呢?”与此同时。建邺西门城门门口。阴雨绵绵。六名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曹军以极其帅逼的站位,站在城门下。为首者乃是一名面容俊秀的青年,腰间左侧别着青釭剑,右侧王权剑,双手皆是搭在左右两把的剑柄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军前任大帅祭酒军师水镜先生座下关门弟子王权……阴雨从斗笠滑落滴在他的手上,让他顿感一阵冷意。他抬眼看着建邺极为带有压迫感的超大城门。天边乌云密布,时不时还会雷声作响。总感觉这第一次来江东,有些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