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鼠就出来了,气人的很。
“我还就不进去了!”丁彦有些气闷,居然被一只老鼠耍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这老鼠弄死了。
就在老鼠再次钻出来之际,丁彦眼睛盯着它行动地路线,指尖一凉,似乎又液体渗了出来,如同一颗小水珠似的,直冲老鼠而去。
不待丁彦反应过来,老鼠已经倒地不起,没有抽搐,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劲,像是突然半边瘫痪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丁彦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冰凉感已不再,手指上很干燥,什么都没有。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老鼠的状态看起来,和自己当初差不多啊,丁彦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也是这样,先从手臂开始麻木,一直蔓延到全身,直到失去意识。
丁彦往前走了几步,蹲下来查看老鼠状态。
也许是个体小问题,这时老鼠已经不能动了,睁着两只圆溜溜的鼠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但是它动不了。
丁彦眉头轻皱,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空玻璃瓶和一次性手套,将老鼠装进了瓶子,她想观察一下是怎么回事。这只老鼠,就是她最好的观察体。
给玻璃瓶盖子上,钻了两个气孔,让里面的老鼠不至于憋死。嫌弃地拿着玻璃瓶进了帐篷,随手放在火盆边上,里面的老鼠一动不动,惊恐的眼睛,这时变得无神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
丁彦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指尖,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