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随着烛火摇晃,李小娴心脏狂跳不止,今晚是见鬼了?
她有点后悔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最近怪事频发,李小娴搞不懂自己是动了谁的利益,值得某人频繁针对?
李小娴恐惧不安地朝后退了几步,竟与棺材相撞。
“嘘!”身后不知是何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李小娴惴惴不安地转过头,心脏顿时抛到嗓子眼儿,吓得她面无血色。
“是你!”
当看到男人俊美妖异的上半张脸时,她的心潮才渐渐恢复平静。
两人隔得很近,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喘气声。
昏暗的光影下,他低垂着长睫,眼神有意无意地注视地表。
他生得真好看,稍不注意就让她沉沦其中、不可救药。李小娴伸出手,好想摘下他的面具。
长得这么好看,成天戴着副面具,真是可惜了!
“深更半夜,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跑到灵堂做甚?就不怕见鬼么?”
“见鬼?”李小娴语气里带着戏谑,“我今晚见到的第一个鬼不就是你吗?”
白狐:“……”
不容白狐反应过来,李小娴便自顾自地上前,仅凭一己之力就想把棺材盖推开,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直到她使劲浑身蛮力,棺材盖还是一动不动。
李小娴呼出一口热气,随后便对白狐使唤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看不到我正忙着吗?还不快上来帮忙!”
推别人棺材盖之事,自诩清高的朱玄殿狐王并不屑参与。
他冷笑,“原来你就好这口!”
李小娴随口反驳:“你说什么呢?我好这口,我好你还差不多!别磨叽了,快过来!”
终于在她再三催促下,白狐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干站着似乎并没有搭手帮忙的意思。
“来帮我呀!我一个人又推不动!谁又知道这米老头的棺材盖是金是银做的!”她边推边骂,半刻钟过去了,棺材盖只挪动了短短一截。
白狐于心不忍,决定出手帮她一把。
当他撸起袖子时,那尖长的白色指甲吸引她全部目光。如此锋利,难怪她会受伤。
好奇心驱使之下,李小娴犹豫许久,开口询问道:“哥,你的美甲在哪里做的?下次我也去做一个!”
白狐:“……”
这女子是瞧上了他的爪子?
白狐傲娇地扭过头,李小娴的注意力又放在他脸上的妆容之上,“对了,还有你的眼妆挺好看的,在哪个店子做的?下次也带我一起去!”
白狐无奈地叹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两人的不懈努力下,棺材盖开了,李小娴转身拿起桌上的火烛,回头时竟与他相碰。
两张脸近在咫尺,李小娴唇瓣落在面具上。
若非隔着面具,一人一妖非亲上不可。
女子突然的举止,让他的呼吸从浅淡变得深快。一颗心脏剧烈跳动着,乱了节奏般,似要跳离体表。
赤红的耳根、加重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的胸廓,无一不在陈述着他的慌张与失措。
李小娴趁他分神之际,伸出手掌试探样地去触碰他炙热的胸膛。胸前多亏没有遮挡,手指刚一触及,便留下两个红色印子。
“你紧张干什么?”
白狐扯过衣裳,将身体挡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愿让她多看。
她知道,这小东西一定是害臊了,才刻意避而远之。她身子有意往前倾,白狐却不躲不闪,被她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压于身下。
这女人,想干什么?
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还在为山洞里的那次轻薄耿耿于怀。
女子的火热的呼吸在他脖颈处铺开,他紧抓着衣领的手一不留意松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此裸露出来。
因过度的紧张,他眼睫忽颤,脸上漫开一层潮红,耳根像熟透的虾子,红得似要滴血。
这个妖孽,用‘雪肤花貌’形容他当真一点也不夸张。容颜清丽,肤色莹白,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肌理分明。
“宝贝儿,穿得如此暴露,是在色诱我吗?”
白狐面色绯红,呼吸沉沉。
“这可是在灵堂,想要行轻薄之事,不妥得很!”
“是吗?”李小娴笑得狡黠,一边用手解开他的腰带。
白狐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心里慌乱不止,他理了理上衣,对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