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我怎样?你说!”莫紫麒皱着眉头直直的看着麋赤雪。
麋赤雪也不废话,忍着疼痛喘息一声,“把你身边的墨鸦墨魂,还有贴身影卫给我。”
“跟你去东境?”莫紫麒诧异道,麋赤雪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莫紫麒思虑一下猛地抬眸震惊的张开嘴巴,“你疯了,胆子也太大了,你是要将辽国翻个底朝天是吧?”
麋赤雪冷哼了一下,迎上莫紫麒震惊的眼神,一字一句道:“我为了麋家甘愿做陛下的棋子,但不代表我麋赤雪没脾气,你们不是想把事情闹大吗?那我就玩把大的给你们看看,捅破天了又如何,我不在乎!”
莫紫麒简直对麋赤雪没办法下狠心训斥,只得自己平复下心绪,“好,我答应过你对你没有要求,随你作,所以我全部都会依你。”说罢又看了麋赤雪一眼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和好如初了?”
麋赤雪右手扶着左肩,低声回道:“上次在醉仙楼,提起陛下的时候你说的是父皇,自我与你相识以来,那是第一次你没有称呼为陛下,而是父皇。”
莫紫麒眉眼一挑顿时想了起来,难怪自己说了之后麋赤雪用那种异常的眼神看着自己。麋赤雪扶着宫墙朝前又走了几步,就看见太子殿下迎面而来,太子带着冷漠和轻视的眼神望向麋赤雪,却又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麋赤雪嘴角一笑:“太子殿下用不着看臣女的笑话,上一局赢了,这一局输了,乃平局尔,臣女不会在乎的,上了赌桌的人自然是输赢有度,只愿太子殿下可以信守承诺。”
莫紫恪一个轻蔑的笑容看着麋赤,“县主依旧是女中豪杰,英勇无畏啊,本宫佩服,既然现在是平局,那么都不算输,本宫自会信守承诺,不会帮朱家对付县主,而县主要对朱家做什么,也不关本宫的事。”说完便和麋赤雪擦肩而过离开了。
麋赤雪心里骂了他一句又继续朝前走着,莫紫麒则是一副诧异的样子问麋赤雪:“你和他有赌约?赌什么了?”
麋赤雪不想理他继续走着,莫紫麒则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道:“你不说的话,人我不借给你了啊!”
麋赤雪转身一个瞪眼看着他,怒斥一句,“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我打也挨了,心也伤了,朱家的把柄也被换走了,你休想独善其身,朱家根深蒂固权势滔天,即使你除掉了他们在金陵的暗中势力,可还有镇守在北境的朱家嫡系,更有那个号称不败战神的南境主帅,朱家二房的朱元扬,纵你再有实力,没有我的筹谋,那个位置你也永远别想坐!”
麋赤雪不再理他扭头就朝前走,背部传来的痛感让她瑟瑟发颤,双手抱着肩膀颤巍巍的出了宫门,只留下莫紫麒在后面撇了撇嘴,“怎么出去一趟脾气还变大了,说都不让说了….”
麋赤雪一出太和门,就见外面守候的一行人冲了过来,小南小北,阿赞和他的四个哥哥都在,看着已经收拾好行囊牵着马准备妥当了。
小南见到麋赤雪就一声惊叹:“小姐,你怎么挨打了?”麋赤雪背后的衣衫透着鲜血。众人急忙都看过来惊诧不已,阿赞看见麋赤雪背后的伤后默默无语的红了红眼眶,满眼带着杀气和怒意,麋赤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自己没事。
小南坚持要先给麋赤雪上药换衣,但是麋赤雪知道已经耽误不得时间了,于是坚持出了城之后再找个地方处理,因为再晚连城都出不去了。
麋赤雪忍者疼痛一直在吸气,跨上白马就问着小北,“事情安排妥当了吗?”
小北策马在麋赤雪身旁,点点头:“相爷和夫人那里已经交代清楚了,禁军卫队还是留在府上,朱元烈给的解药小南看过了没有问题,我们的那件东西….”
“给他!”麋赤雪咬着牙齿甚为可惜说道,心中十分不忿,当初自己愿意去夜歌城是存着一个目的的,那就是顺道派人去北境寻找朱家欺君罔上的证据,麋赤雪十分清楚朱元烈回京述职时跟陛下所说的北鸣屯兵意图侵犯的事情是假的,只要找到北境的布防图和北鸣边境的真实信息,加之双方布防使正常来往换防交接的书信,那么朱家的谎言不攻自破,届时朱家的欺君之罪便会曝光,无论朱家会有怎样的举措,重创是不可避免的,至少会夺了朱家的兵权,朱家也意识到这一点了,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想要从麋赤雪手上拿到罪证,如今麋赤雪好不容易有阿赞死里逃生从北境拿到证据,就这么被朱家要走了,能不可惜吗?
麋赤雪想想也觉得可笑,都是命啊,如若莫紫杰没那么喜欢自己,自己对莫紫杰彻底失望,那麋赤雪会直接干脆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