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清晨,麋赤雪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就蹙起了眉头,头疼的厉害,麋赤雪急忙揉了揉太阳穴,经过一晚的发泄,麋赤雪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旧日之事不可沉溺,这是她的原则。
此时小北推门进来,见状急忙将麋赤雪扶起来,忧心的问道:“小姐,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肯定是会头疼的。”
麋赤雪哎呦一声,摇了摇头忿忿说道:“难怪你们都说酒不是个好东西,还真不是个好东西,我的头都要疼死了。”
小北伺候完麋赤雪洗漱,又叫清圆给她端了一碗醒酒汤和米粥,麋赤雪刚吃了一口就听见小南哒哒哒的上楼来,进门就朝着二人来了句:“出大事儿了!”
小北白了她一眼,不耐的道:“又怎么了?”
小南惊恐的长大嘴巴说道:“太后....殁了....”
“啊,啊~你胡扯什么呢?”小北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还觉得小南是在胡言乱语。
小南顿时唉声叹息的焦急开口:“我骗你们干什么啊?辰时敲的丧钟,十三声,我刚才去西门那里打听了,说是今天凌晨左右的时候太后旧疾发作,太医还没来得及进康宁宫太后就咽气了,宫里人人都不太敢相信,陛下太子全部都惊动了,闹哄哄的一整晚拖到辰时才敲的丧钟。”
小北和麋赤雪一脸的震惊,呆滞的相互看着对方,这怎么可能呢,小北表情是变了又变,惊讶了又惊讶才开口说了句:“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昨天看着中气十足,精神健硕的样子啊,怎么....”这个消息实在是来的太过于震惊了,真的是难以相信啊。
麋赤雪放下汤碗,缓缓起身,微眯着双眼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小南小北二人说道:“太后有旧疾,康宁宫肯定人人都知晓,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让太后半夜发作呢,这可有点说不通啊。”
小南撇撇嘴急忙解释道:“太后患的不是普通的旧疾,是哮喘症,这种病症是最容易受到外界影响复发的,这个不难理解啊。”
麋赤雪摇摇头看着小南,眉头挑起带着魅惑的神情,继续说道:“你说的不对,太后既然患的的哮喘,那别说是康宁宫,就是整个皇宫肯定也都是严防死守,将太后的凤体护佑的极为安全,半夜复发那必然是突然受到了某些东西的影响,那这个突然的影响又是从何而来呢?”说罢看着小南的神情变得戏虐的一些。
就连小北也一脸邪笑的看着小南,小南见状惊觉这两位肯定是怀疑自己了,急声解释起来:“你们别看着我啊,这事儿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昨天晚上在睡觉一整夜没醒过,就算是我想这么干来着,但是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你们可别冤枉我,如果是我干的我肯定承认。”
说罢一副生死不惧的样子,举着手信誓旦旦的保证,小北嘟囔着嘴角叹息一声:“也对,你不会对我们撒谎的,不过,那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看都不像是旧疾复发自然而亡啊。”
麋赤雪倒不是担心的这个,她突然想到太后殁了,那户部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处理好呢,于是急忙问着小北道:“这事儿这么突然,那户部那边到底有没有....?”
她话还没说话,小北就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道:“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太后派的内监就去户部传话了,官银的护送车队昨天晚上就出发去边关了,所以这事儿应该没有受到影响。”
麋赤雪点点,急忙安心了一些,那就好那就好,没有影响就太好了,但她还是有些忧心起来,因为太后这个事情太突然了,也太巧合了,总感觉多少和自己带点关系,但是她自己也不太确认,因为她在担心会不会有人认为....
“小姐,这件事情太突然了,我们昨天才被太后罚跪,今天就出了这个事情,我有点担心....”小北的一句话让麋赤雪回神过来,麋赤雪欣慰的看了小北一眼,知我者小北也。
“我也在担心这个,这个事情来得太奇怪了,我们很难不被人怀疑,近日大家都谨慎些,太后的丧仪会持续很久,我们依礼进宫吊唁一番就可以了,没事就不要出去,我感觉不太对。”
麋赤雪的行事都是先从最坏的一面考虑起,不会有侥幸的心里,这样才好做最坏的打算,防患于未然。
宫中丧仪开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麋赤雪带着小南小北进宫参加祭奠仪式,临走时看到在厨房忙碌的清圆,麋赤雪思虑了一下走到清圆的面前,轻声问道:“小清圆,你昨天在干什么呢?”
清圆朝着麋赤雪福身行礼,从背后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