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我还是回书房睡吧,你这样只给看不给吃的我可受不了,不然真的对身体不好。”赫连玦一本正经的跟她说着,十分的真诚的样子。
麋赤雪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缓缓道:“哪里只给看了,你现在这上上下下的都不算吗?我不是看你挺开心的嘛?”
赫连玦垂头喘息一声,这怎么解释呢,“可这不是重点啊,这只能解馋不能解渴,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不明白,我觉得都一样啊。”麋赤雪故意装作懵懂的样子,一脸的无辜。
“哎,命苦啊,遇上你这么个硬骨头,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我算是能体会那几个人的无奈和执念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赫连玦气的咬了麋赤雪的肩膀一下,就起身去了洗漱殿。
麋赤雪痛的娇呼一声,然后扑在床上大声笑起来,最后赫连玦去洗了一个冷水澡,麋赤雪也去泡了个玫瑰花澡,俩人依旧抱在一起睡觉了。
就这样又过了好多天,赫连玦每天卯时起床去演武场操练,然后上朝,麋赤雪辰时起床到藏书楼看书,两人晚上一起用晚膳。
阿赞回了一品堂里继续跟着师父学本事,赫连玦也就顺势将东宫的情报组给麋赤雪用,完全听从她调遣,麋赤雪因此还安心了不少,毕竟太子殿下的暗卫那可是中原第一的存在。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消息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送回东辽给父亲,然后又一一回了北鸣慕容千辰的信,还有莫紫杰和莫紫麒的信,只不过说的都很委婉也夹杂了麋赤雪自己的一些心思,但愿这三个人都可以明白,但是麋赤雪感觉估计希望不大。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赫连玦还是不停的想方设法撩拨麋赤雪,但她都不为所动,气的赫连玦想了一个损招来对付她。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麋赤雪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就听见还是精神烁烁的赫连玦用手支着脑袋盯着麋赤雪说道:“雪,我觉得最近朝堂上的事情有些让我心力交瘁,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上朝吧,帮我一起出出主意。”
麋赤雪闭着眼睛淡淡道:“少胡说,西夏的朝堂上就没有你太子殿下觉得费心的事儿,你的能耐我可清楚的很,少匡我啊。”
“不是,我之前就想着让你一起去主持朝政的,好跟他们炫耀炫耀我的太子妃,也想让天下人都知道未来国母的能耐,好不好,雪。”赫连玦一脸精明的盯着她,然后又开口道:“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毕竟百官的言辞也很犀利,我怕你到时候说不过他们会觉得丢脸。”
果然,赫连玦的激将法从来都是百试百灵,麋赤雪闻言后猛然睁开眼睛,大声说道:“笑话,还没有我说不过的人,你明天卯时记得喊我啊。”
“好的,没问题。”赫连玦忍住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