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到天灯上当风筝。”
小八顿时吓的一个瑟缩,他这么恐高的人可是不敢再多说一句了,麋赤雪见他不敢了,就急忙问着大鸟,“怎么样?行吗?”
大鸟撇了撇脑袋,眉眼一挑提声道:“太子妃,把吗字去了,这对小爷来说是小意思。”说罢就双手一划朝着空中就是一跃,瞬间腾起了好高的距离,然后双脚在空中一阵摆弄又升高了一段距离,最后再双手一划就直接勾到那个天灯了。
麋赤雪看的眼睛都直了,不可思议的说道:“这家伙,还真的是会飞啊….”中原居然还有这么高深的轻功,简直是不敢相信。
大鸟将天灯拿给她,她惊讶的表扬了他几句,大鸟白皙的小脸还红了红,她拿过天灯左右看了看,画风笔迹都很陌生,但是画中的情景很熟悉。
赫连玦凑过来拉着她手,沉声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麋赤雪点点头,侧过头问他:“今儿来的不止是西夏的人吧?”
赫连玦晦涩一笑,也点了点头:“放了一批人进来,北鸣和东辽的都有。”
麋赤雪有些疑惑的笑着问他:“为什么?”
赫连玦没有说话,但是麋赤雪想了想,又歪着头戏虐的看向他问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赫连玦眉眼一挑:“何以见得啊?”
麋赤雪冷哼了哼,一脸的冷笑:“赫连玦,你这个腹黑的野兽,我说你怎么过个生辰非要折腾这么大的场面,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是吧,莫紫麒前脚送来我的衣服挑衅你,你后脚就给他来了个这么大‘惊喜’,彻底断了他的后路,就算以后我回了辽国人家也都知道我是你赫连玦的太子妃了,是不是?”
麋赤雪说罢,赫连玦以及身后一品堂的人们都拍手起来,麋赤雪气了个半死,就知道是这帮人干的好事。
赫连玦得意的挑起眉头,赞叹道:“太子妃越来越聪明了,光凭一幅画就知道真相了,厉害,厉害啊。”说着还刻意看了身后的人们一眼。
大家也急忙说着厉害厉害,太子妃真厉害什么的,麋赤雪无语的怒视了他们一眼,朝着赫连玦就娇嗔道:“你们可真行,为了这点事儿就把我累了一天,真是黑狐狸到一窝了。”
莫老爷子清清嗓子正色道:“太子妃手上的这副画有什么不同吗?可以认出来想必是比较熟悉了。”
麋赤雪撇了撇嘴,悻悻道:“这是本宫之前跟莫紫麒单独在一起时的画面,这个样子只有他知道,别人都没看到过,天灯上的画一看就是临摹的,应该是他自己有画过一副这样的画让人家看到了。”
这是之前她在凤鸣宫倚在暖榻上看书时的样子,一片宁静祥和清新自然的模样,所以她才断定今日来的人中必然有东辽人。
“哦~”老酒鬼魁山突然发出一个原来如此的声音,接着说道:“原来是单独和东辽皇帝在一起时的画面啊。”
麋赤雪不知道他语气为什么这么奇怪,还将‘单独’两个字咬的极其重,果然,一回头就看见旁边的赫连玦敛眉含目的看着自己,还带着冰霜的面色,低沉冷厉的吐出一句:“本宫觉得这个计划,还是差点意思。”
麋赤雪一凛,正欲解释时就被他一把拉起来站到天台的阶梯之上,赫连玦邪魅的勾着嘴角低沉告诉她:“雪,其实放那批人进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可以得到他们隐藏在西夏的窝点,现在我们已经找了,并且还清除了。”
“什么?”麋赤雪一惊,正欲发怒时就被赫连玦揽过腰身,禁锢在怀中亲吻起来,顿时天台下的百姓沸腾的呼喊吆喝起来,西夏本就民风开化,这种事情自然是人人乐意见得了,气氛一时间十分的炙热。
内政处的人纷纷转身不敢看,小南和阿赞也转身不去看,只有一品堂的人直直的盯着目不转睛。
麋赤雪都吓懵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赫连玦亲吻,打死她都想不到,她气的不行,但是更让她生气的是不仅被他们算计了,还被他们套话了,先是算计她昭告天下宣誓主权,然后又套出她跟莫紫麒的过往,好让赫连玦名目张胆的当着天下人干这种事。
麋赤雪找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就冲着这帮人说:“你们这帮混蛋,给我等着….”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赫连玦叩住后脑勺亲了起来。
莫老爷子:“啧啧啧,这也太伤风化了….”
仇老大:“………………………….”
沙老二:“这场面你看的还少吗?”
老酒鬼:“关键的不是都没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