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立独行啊,大家纷纷暗自取笑,憋着笑意颤颤抖抖。
麋赤雪瞥了瞥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又看了看下面的人,沙老二是个黑心子大叔肯定也不会说实话,易大夫跟何大夫是出了名的黑狐狸自然也不会说,老七靠不住小八不敢说,大鸟很机灵火神心眼多,小南小北不会说,那还是阿赞比较靠谱一点,应该会如实相告。
她死死的盯着这群人,一边眼睛放光一边思索着,手里的包子被她咬的面目全非,大家看着她这种眼神也吓得瑟瑟索索。
“阿赞,过来!”麋赤雪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被点名的阿赞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赫连玦又看了看大家,踌躇了半天才缓缓起身,正准备走过来时就听见赫连玦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顿时火神一个激灵站起身就大喊道:“好像来人了,快点,戒备,阿赞上!”说罢自己就先跑出去了,后边儿的几个人也都纷纷跟着出去了。
阿赞本来自己也在为难中,突然听见火神这话立刻大喜,忙喊道:“好嘞,小爷来了…”顿时一溜烟儿的全跑没了,就只剩下麋赤雪、赫连玦、小南小北四个人了。
麋赤雪喘口气儿,冷冷的一哼瞪着赫连玦就说了句:“算你狠!”
饭吃完了之后,小北去收拾东西,赫连玦拉着麋赤雪准备去甲板上,但是被麋赤雪给按住了。
“你稍等会儿,我让小南给你把把脉。”说完便给小南点了点头示意她过来。
赫连玦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用,我身体好的很。”
麋赤雪也不理他,就看着小南眼神示意她赶紧过来,小南为难的踌躇了半天才近身过来,十分瑟缩的给赫连玦行礼,然后支吾道:“殿下,冒犯了请恕罪。”
说罢就坐到赫连玦的旁边,将他的手腕一拉就扯了过去把起脉来,赫连玦有点抵触别的女子,但是看在麋赤雪兴致高昂的份儿上也未多做计较。
小南把了好一会儿都没停,麋赤雪皱了皱眉心说道:“还没好吗?你是不是医术退步了,怎么这么久?”
小南挥挥手示意她别说话,然后又过来一会儿才收起手来,麋赤雪急忙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一时间竟脱口而出:“有没有肾虚….?”
小南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麋赤雪竟然当着殿下的面问出来,她急忙解释道:“殿下,这不关我的事儿啊,是太子妃逼我的,不关我的事。”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逃走了。
麋赤雪也傻眼了,她刚才一时激动竟然当着赫连玦的面问出来了,转过头去就看见赫连玦眯着眼睛看她,面上布满风霜,凌冽的气势立刻将她给压抑的有些害怕。
“不是,你听我解释啊,我是想着….”
“我有没有肾虚你不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连玦一把捏住手腕儿给打断了。
他眉眼一挑带着一丝怒火,将麋赤雪横抱起来就朝着楼上走,边走还边厉声道:“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收拾的三天下不了床,你就不明白什么叫做肾虚不肾虚….”
麋赤雪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大惊失色的玩儿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赫连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你老是纵欲过度担心会对身体不好,所以才叫小南看看的,你别误会也别生气,赫连玦,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赫连玦也不看她,径直朝着房间走去,嘴角邪勾着眼神清冷魅惑,沉声说了句:“对身体好不好你会知道的!”
麋赤雪简直要哭了,拉着赫连玦哭求着:“不要啊,太子殿下,太子哥哥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你身体不肾虚我知道,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错了赫连玦….”
赫连玦一脚踢开房间的门,走进去就将麋赤雪丢在床上然后就要开始解她的衣服,麋赤雪心道这下闯大祸了,焦急的一把按着他的手,大声说道:“这样,这样赫连玦,我不计较你们谁把我打晕了,也不计较狗了好不好?你饶了我行不行?”他绝对有能力让自己三天下不了床,她是真的怕了。
“现在知道求饶,晚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邪睨的看着她。
麋赤雪喘息着只能使出绝招了,“不晚不晚,赫连玦,之前的事儿我也不计较了行了吧,你之前算计我的事儿我也不计较了,可不可以。”她算是彻底被逼到角落了。
赫连玦闻言眉心一挑,“你确定?”
“确定确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相信我!”麋赤雪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然后心里却在想着,谁是君子?我一个女子可不是君子。
赫连玦放开她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