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他们一定是故意的,赫连玦带出来的人都跟他一样腹黑。
西海域这块的水匪算是彻底铲除干净了,太子殿下吩咐了沿海巡航的水师军队交接了剿匪的事务,自此夜海以西再无祸患。
下午的时候返程回去,一路上顺风顺水船行驶的比较快,五日后到达海港城,眼下已经是十一月初了,冬季的寒气愈发剧烈起来,回到海港城的那一天下了一场雪,还是今年西边儿的第一场初雪,麋赤雪兴奋的在雪里玩了半天,把自己冻了个半死。
沿海城池的冬季比内陆城池要冷得多,赫连玦担心麋赤雪受不住,就吩咐大家尽快启程回中都,于是在海港城的皇家别院停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风雪停了之后众人便匆匆上路了。
小北将麋赤雪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麋赤雪被裹得十分难受,骑在马上感觉很笨重也不舒服,中途到达陵都的时候感觉没那么冷了,她才正常的穿衣服也没有穿斗篷。
冒着严寒快马加鞭在十一月半回了中都,一回家麋赤雪就受寒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不想动,赫连玦心疼的亲自照顾她,除了上朝和处理公务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清栩在家把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主殿的配套设施焕然一新,全部换成了冬季的配置,墙上都换成了暖玉,从一楼到三楼的每个角落里都有一个纯金雕刻的火炉,火炉燃烧的是不会生烟的特制银炭,放一个火炉房间内就不会感觉太寒冷了,宫人却在每层楼放了四个。
一楼会客厅里的桌椅都套上了蚕丝绒的锦垫,花厅的餐桌餐椅换成了黄花梨木的材质,铺上了锦缎暖绒触手生温,东宫的人知道太子妃喜欢在窗边看书,于是就在茶室的窗户边儿上置了暖榻烧着地龙,上边儿铺着白虎皮垫子和墨狐皮的毛毯,就连茶具也都换成了暖玉的。
二楼的衣物间里面,宫人们将殿下和太子妃所有冬季的衣服全部重新烘烤熏香了一遍,放在最前面,蚕丝绒的寝衣,锦缎长裙,锦缎长衫,纯棉袄裙,绒绵裙丝绒裙,锦缎披风,流光披风,各式各样的蚕丝棉斗篷,各种皮草裘衣应有尽有,据说都是赫连玦一早就备下的,麋赤雪去看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三楼寝殿里头帐幔都是加厚的轻纱丝绒,地毯也全部换成羊绒的了,赤脚走在上面又软又暖和,窗帘也都是蚕丝绒的,寝殿多宝阁上博古架上的装饰和应景盆栽什么的也都换了,换成了另外一种冬季看着生暖的金玉物件儿,还有几盆别角晚水的梅花,层叠渐变非常的好看。
清栩知道麋赤雪冬季喜欢赖在床上,故而将床铺都给收拾的温暖柔软,底下铺了三层丝绒的床垫,床垫上面还铺了一层锦缎床单,麋赤雪睡在上面感觉柔软的更不想起来了,清栩又将之前的锦被换成蚕丝绒的被子,床尾又放了一床青狐皮毛毯和一床墨狐皮毛毯,整个床上用品的色调都是暖紫色描金盘花绣锦,显得极为华丽高贵和大气。
这日,赫连玦上朝去了,麋赤雪躺在床上还未恢复,清栩和被她留下来的小南照顾着,小南一天三次的给她把脉,麋赤雪觉得都不靠谱,一个小小的伤寒竟然三天都还没好,不知道是不是小南的医术退步了。
“太子妃,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了?”小南看着她的脸色,把着脉问道。
麋赤雪半躺在靠枕上身上盖着墨狐皮毛毯,脸色还算是正常,她摇摇头回道:“还是觉得四肢乏力,头晕晕的,你们又不给我吃药,怎么可能好嘛?”
小南撇了撇嘴,温柔的说道:“太子妃,伤寒是小疾可以不用吃药,最好是自身提高营卫,以后再遇到风寒就不会轻易的伤着了,您再忍忍最多再过两天就好了。”
麋赤雪哼哼唧唧的不愿意等,她感觉病来如山倒,整个人没精神十分的不舒服,况且外面又下雪了她还想出去玩儿。
清栩也看出她的想法,立即阻止道:“太子妃,您这身体还是要好好将养才行啊,您每次跟殿下一起出去,没两个月都回不来,要是这么容易生病的话以后还怎么出去啊?”
也对,麋赤雪想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是自己身体这么差是怎么搞的,她诧异的问着小南:“小南,我之前体质不是挺好的嘛?在苍山的时候飞檐走壁上山打猎的,能吃能喝能蹦能跳的,怎么现在越来越经不起折腾了?”
小南看着她叹息一声,悠悠说了句:“太子妃,请问您老如今除了是自己出恭以外,还有其他事是自己做的嘛?您下了苍山之后还练过功练过身体吗?”
是哦,麋赤雪心惊,说起来也养尊处优很久时间了,平日里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