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机不对,没到生孩子的时候。”
麋赤雪:“那什么时机才对?”
赫连玦:“成婚之后。”
麋赤雪:“那什么时候成婚?”
赫连玦沉默了一下,麋赤雪凝视着他,不禁道:“你不是想等大事儿成了之后吧?”
“那倒没有。”他急忙反驳道:“大事儿有点远,我等不到那时候,我之前想的是至少等到登基时,给你一场震惊世间的盛大婚礼,让你永生永世难忘。”
麋赤雪眉眼一挑急忙捂着他的嘴,小声说道:“赫连玦,你父皇可还在世呢,你这么说不忌讳啊。”
赫连玦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摇摇头,“不忌讳,这个世上除了你以外没有我忌讳的事情。”
麋赤雪要笑死了,这家伙也太不孝顺了吧,随后又想起什么来继续问道:“你不是天天吃药吧?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不会!”赫连玦摸着她的脸让她放心,“不是天天吃,一个月吃一次,易大夫亲自配的药,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你放心好了。”
“哦。”麋赤雪安心的点点头,“那就好,不过一个月吃一次能有效果吗?不会….有意外什么的嘛?而且你那么频繁,次数也那么….不规律,你确定….?”
赫连玦邪魅的勾勒着嘴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有意外的,虽然不规律但都是控制在你的安全日子。”
“你连这都懂,赫连玦,你真是腹黑又阴险啊,什么事儿都让你算计绝了!”麋赤雪无语的嗔了他一眼,翻身过去不想理他了。
麋赤雪发现她自己真的是被赫连玦给拿捏的死死的,从头到脚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赫连玦冷静深沉的原则底线简直是丧心病狂,就连男人最难把持的事情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她可真是在劫难逃了,插翅难飞了。
第二天早上卯时的时候,清冷的空气在外面肆意凌虐,雪是没下了但是寒风呜呜的刮着,太子殿下起床时问麋赤雪要不要一起去上朝,麋赤雪缩在被子里打死都不起来,赫连玦没办法只有自己可怜的去南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