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敢确定,于是便看了看窗外正在院子里秋千架上坐着发呆的麋赤雪,随即一挥手让所有宫人都来了茶室。
小北思虑了一下,看着站了一排的主殿宫人们,提声道:“最近太子妃的心情不好,你们没做什么事吧?”
清栩摇了摇头,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啊,太子妃之前挺好的,心情也不错,上次清圆过生辰还给清圆送礼物来着,看着挺正常的啊。”
“也….没有吧!”文曼垂了垂头一副不太敢说的样子。
然后小北疑惑的盯着她,示意她赶紧说,文曼踌躇了一番才缓缓开口:“也不是今天才这样,昨天午膳的时候也发脾气了,就是清栩去准备水果的时候,太子妃看着她平日里最爱的火腿百花汤就皱眉头,说是太油腻了,然后筷子都丢了。”
清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文曼,“不会吧,太子妃什么时候丢过东西,你别是瞎说啊!”
文曼也是一副千真万确的表情,低声道:“真的,她们几个都看到了,还有前天在藏书楼的时候边看书边掉眼泪。”
“掉眼泪?”小北一声轻呼,“你胡说什么呢?你见她什么时候掉过眼泪的!”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同样一脸震惊的赫连玦,面色几乎是变成的铁青。
文曼焦急的点点头,“真的,太子妃是在看那个戏本子,看到里面有一处十分感人的段落后就没忍住掉眼泪了,小臣也觉得奇怪,等太子妃走了之后才去寻了那本书看到的。”
此刻众人皆是惊诧起来,这太子妃是怎么了,怎么出门一趟性情大变不说,还变得如此的怪异了。
赫连玦深邃的眸子不停的闪烁着,他拿起一杯茶默默的喝了一口,心里有一个念头在不停的发酵。
这时又听见清妍的一声轻呼,“对哦,小臣也发现了太子妃一件怪异的事,前几天在花园里的时候,太子妃居然说瀑布很吵,让小臣把瀑布的水给停了,小臣当时以为是太子妃开玩笑呢,现在想想当时太子妃的表情十分的不悦,还一副烦躁没耐心的样子。”
此刻清栩心里也有了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她一副不敢开口却又不得不开口的问道:“北姐,太子妃是正月出门的,你全程跟她在一起,那她….”清栩吞吐了半天,又面色急促的看了看众人,清了清嗓子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到院中侍候太子妃去。”
众人俯首称是,茶室中便只有赫连玦,小北,和清栩三人,小北接着清栩刚才的话问道:“你想说什么?太子妃在外面一切正常啊!”
赫连玦垂着眸子不说话,思虑半天才问了一句:“她的信期….你没觉得不正常吗?”他早就在思虑这个事情了,正月的时候麋赤雪在东辽,二月的时候在北鸣,三月初的时候她们一起回的西夏,上次麋赤雪泡了牛乳勾搭他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她二月底的信期好像没有准时到,他当时也只是猜测,可能是因为一直在路上奔波疲累所致,毕竟女子的信期偶尔延迟一些也是正常的,但如今这般看来,那事情似乎就大了。
小北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清栩和殿下的意思,她惊诧的张大嘴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话,惊慌失措了好一会儿后才喃喃道:“这怕是,出大事儿了….!”
清栩和太子殿下一脸惊异的盯着她,小北面色不安思索道:“她的信期是月底的最后几天,正月的时候在东辽一路奔波,那时候就没有到,但小南说是正常的,可是二月底的时候….也没有到,然后现在是三月份了….这….”
她惶惶不安的看着赫连玦,心里早已波涛汹涌起来,“殿下,您不是….”她想说殿下不是一直在吃药避着这个事情吗?
赫连玦垂头不语,手中细细的摩拭着甜白釉的瓷杯,清栩咬了咬嘴唇算了算日子,才吞吐道:“去年除夕的时候,殿下那天….和太子妃同房过,应该….就是那天的,那日可不是太子妃的安全日子。”
“这….!”小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简直意外到不能意外的事情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太子殿下。
赫连玦猛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麋赤雪此时正倚在秋千架上看着眼前的花树花枝,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旁簇拥了一堆宫人让她感觉空气都十分稀薄。
她叹息着郁郁不安,然后就看见一脸深邃正色的赫连玦走了过来,后边儿还跟着急促不安的小北和清栩。
赫连玦走到她面前沉顿了一下,然后才蹲在她身前,柔声说道:“雪,你饿不饿?我们吃点水果好不好,你刚才没用早膳害得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