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声,清圆立马回道:“就是平常的食物,之前吃了都没事的。”
小北听完踉跄的退后了一步,面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摇摇欲坠,小南一把将她扶住,惊慌失措的问道:“姐?”
“是那个西域来的凌霜侯,只有这个东西是这一个月内新加的,一定是这个东西!”小北喘息着无法置信,那是赫连瑶华送过来的。
清栩同样震惊的泪如雨下,“可是,可是那是八公主送来的,一共就只有三个,都已经用掉了,而且也查验过了,放了半个月都没有异常啊。”
这时一品堂的其他人都上来了,朝着寝殿内就单膝跪了下来,清栩她们也急忙跪下抽泣着,易大夫和何大夫跪在床边继续诊脉,麋赤雪这会儿没吐血了,但是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不停的在打颤,赫连玦紧紧的抱着她,他的眼眸已经深邃到极致,甚至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逆转了。
何大夫最后又问了一句:“太子妃是不是怕蛇?”
小南扶着小北急忙泣声道:“是是是,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蛇,从小就怕!”
“都知道吗?”何大夫越诊脉越心中下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
小南想了想,一旁的小北面色如纸的哽咽道:“她说这是她的命门,所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是….苍山的一些人都知道….”
何大夫拿下了诊脉的手,垂下了头颅紧皱着眉眼,麋赤雪此刻意识模糊紧紧的抓住赫连玦的胳膊,赫连玦纵横着周身的杀气,冷冽的撇了何大夫一眼。
何大夫拧着眉心紧紧的看了一眼麋赤雪,赫连玦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撇着头猛然垂着眼帘,然后伸手在麋赤雪的后颈处捏了一下,麋赤雪立马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何大夫急促的双膝跪地,阴沉着开口:“殿下,西域神蛊,蛇屠,主蛊早已下了,但是需要两道介质,那个凌霜侯是第一道,白蛇是第二道,这两道介质少一道,蛊种都是毫无用处,如今蛊已成只怕是….”
所有人听完一瞬间仿佛被遏制住了喉咙一般,赫连玦咬着牙齿闭着眼睛仰了仰头,强忍着滔天的怒气,咬牙切齿的沉声道:“会怎样?”
“殿下息怒,孩子….保不住了….”何大夫说完,自己猛然垂下了身姿,其他人皆是心中一坠,小南小北直接跌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睁大眼睛泪如雨下,门外的女使皆是跪地叩首着抽泣不停,但又不敢大声哭出来怕殿下心烦。
赫连玦听闻直接喝斥一句:“谁问你孩子了?”
何大夫一凛,立即俯首回道:“孩子拿出来,太子妃就没事,若是….”他没说完,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孩子和大人只能选一样。
“没有若是,去准备吧!”赫连玦直接开口决定了一切。
小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她这是什么命啊,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天呐….”小南泪眼婆娑的扶着她不停的安抚着她,心中疼痛到要裂开。
仇老大纵身走到老七的面前就是一巴掌扇过去,“你这个废物!”
老七被打的身姿一歪,立刻嘴角溢血,“是,属下知罪。”他立马起身双膝跪地,自己朝着自己扇了两巴掌,悲戚的眉眼通红一片,心里早就后悔死没有在第一时间就一刀宰了那个畜生。
赫连玦垂着眼眸,面容沉寂到极致,他低头吻了吻麋赤雪的额头,然后将她轻轻放平在床上盖好锦被,起身吩咐了小南小北一句:“照顾好她….”便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太子殿下一走,一品堂除了两位大夫以外的所有人都跟了下去,小南小北急忙上前抱着麋赤雪就哭了起来,两位大夫也迅速去准备东西去了,四个女使纷纷跪在麋赤雪的床边上泪如雨下戚戚不绝。
小南咬着牙齿痛声道:“小姐这是什么命啊,怎么这么苦啊,没做过一件坏事却被这样对待,老天爷真的是瞎了眼了。”
清栩哭泣着不能自矣,握着麋赤雪的手就悲痛道:“太子妃啊,我的太子妃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两个皇孙啊,天呐,什么人这么狠心啊?”
小北抚着麋赤雪沉静的脸,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然后露出了充满杀气的眼眸,沉声道:“还能是谁,用三代倾尽家财培养的全数死士来换太子妃的命,她也配?我会告诉她什么叫后悔!”
赫连玦带着一品堂剩下的八位到了一楼的正厅,完颜瞳守在这里但早已听到了消息,他悲戚的皱着眉头朝着赫连玦单膝跪地。
太子殿下冷着眼眸没有一丝表情,面容淡漠到让人浑身发寒,沉寂了好久才淡淡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