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乃北域鸣地迪伦明耀长公主,是您亲自下旨封诰的,三年前殿下去鸣地时与明月有过一面之缘,想来您政务繁忙,许是忘却了。”
赫连玦懒得听她废话,一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即刻问道:“你跟太子妃说什么了?”
慕容明月一番诧异的神色忙回道:“殿下,明月惶恐,明月未曾对太子妃说过什么,只是太子妃向明月询问些礼数之事,明月如实相告而已,并无其他,至于太子妃是否对明月的话有所误会,那明月便不得而知了。”
她一说完,阿赞就怒了:“你胡扯什么呢,殿下面前也敢胡言乱语,想死是不是?”
慕容明月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一样,急忙俯身叩首告罪道:“殿下,明月惶恐,还请殿下恕罪,不知殿下身后这位是何身份,如此当堂恐吓一等迪伦公主,想来太子妃向明月请教的礼仪之道也无可厚非了。”
“你!”阿赞气的咬牙切齿,但是被阿烈按住了,这么好的口才阿赞可不是其对手啊。
慕容明月平稳了身姿后,又继续言明道:“殿下,太子妃乃仁善敦厚之人,只是知晓自身不足想要进益罢了,明月万分理解,太子妃也另则其言,深知自身不足,无法为殿下诞于子嗣开枝散叶,望殿下还需为江山社稷国运延绵三思。”
阿赞感觉自己都要气的吐血了,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发现殿下的面色非常的凌冽了,阿烈扯着阿赞让他别冲动,然后自己的嘴角却邪魅的勾勒一番。
他漠视着太子殿下身前的那个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即又荡然消失,太子殿下深邃的眸子透着墨色的浓雾,他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一旁的完颜瞳,只是那一眼完颜瞳便心中凉了一截。
他立即手心一紧,朝着慕容明月就冷声道:“鸣地公主,请退下吧。”
慕容明月抬首起来,又温柔贤惠的看了殿下一眼,随即才再次行礼告退:“明月告退,殿下望自珍重。”说完就朝后退了几步,转身下了台阶。
人走后,完颜瞳立即疾步走到太子殿下面前单膝跪地,然后囧着眉心告罪道:“殿下,微臣该死,殿下恕罪,微臣即刻去领罚五十军棍。”
赫连玦揉了揉眉心,冷冷的叹息了一声,“你们天天让太子妃不痛快,不仅本宫没有好日子过,想来你们也不想有好日子过了….”
完颜瞳闻言头垂的更低了,阿赞和阿烈都被吓得急忙跪好,这时身后暗处的大鸟悄然而至,在殿下耳边说了几句话又转身隐入黑暗中了。
麋赤雪带着小南小北横眉冷目的离开了南宫,一路上遇到的人纷纷给她俯身行礼,她看都未看一眼就疾步朝着东宫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赫连玦这个混蛋,整天招蜂引蝶的,他有什么好的,长得丑,武功差,冷血无情,腹黑狡诈,不就是有个好身份吗,这些人是瞎了眼吗?”
小南在后面一脸无语的听着,面色揪成一团,心道她这说的是殿下吗?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插了一句嘴:“太子妃,殿下丰神俊逸,整个中原地界没有比他更气势超群,卓尔不凡,冷毅华贵的男子了,殿下英明神武,治国数年功绩胜过皇族百年,王者之息震慑天下,乾坤在心万物在手,既有宏图之志又有征定之力,还有,殿下心系苍生,福泽万民,四军臣服,八方拥护,世人敬仰,是天定王者,命定之主,他还忠于一颗赤心,忠于一个理念,忠于一个….女人…..!”
麋赤雪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她,“你哪边的?”
小北突然嗤声笑出来,无奈的摇摇头娇嗔着小南:“你也真是的,你还不知道她吗?被殿下惯得口是心非,宠的矫情做作,也就是嘴上不服输,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跟她认真干什么?”
小南想想也是,笑着又说了一句:“我这不是也想哄您高兴吗?你这见谁都吃醋的毛病得改改,不然每次吃亏的都是殿下,人家可是无辜遭牵连。”
“你们俩到底哪边的?”麋赤雪气的一跺脚,转身就走了。
她俩赶紧跟上,小北急忙朝前一步安慰道:“当然是您这边了,但是咱们得讲道理是不是,你说殿下这么优秀有人仰慕不是很正常吗?那你总不能把世间仰慕殿下的女子都给杀了吧?”
麋赤雪越走越快,后面两人不得不疾步追赶着,小南为难了半天看着小北边走边说道:“姐,还是顺着她吧,她这小脾气是越来越倔了。”
“顺什么顺,看看都惯成什么样儿了,再过几个月都是二十一了,怎么还像十七岁的时候了。”小北一脸的愠色,娇嗔的拧着眉心。
三个人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