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自然是要过来看看了。
于是五个人齐聚一楼的会客厅,赫连玦坐上座,麋赤雪本来要坐在下首的第一个位置的,刚好莫紫杰坐在了第二个位置,赫连玦见情况不对,立马跟麋赤雪换了个位置,因为他可不愿意让太子妃离莫紫杰太近。
于是,上座的宝座上麋赤雪一个人坐在那儿,左手下边第一个赫连玦,第二个莫紫杰,右手下边儿第一个慕容千辰,第二个霍寒羽,气氛还是很迥异,但是麋赤雪已经可以平复一下了,这是小场面,她一定可以拿捏的住的。
宫人们进来有序的上了各自喜欢的茶,莫紫杰看了一眼青花瓷的盖碗茶盅,还有里面的太平猴魁,不免笑了笑,心道赤雪居然还记得自己喜欢喝的茶。
众人就这么沉默着各自喝着茶,但就是不开口,麋赤雪干脆直接拿着茶盅垂着头不去看他们,她心里在盘算该怎么开口才能不这么尴尬。
小南和小北送梁氏去了花园寝殿时就让文曼和清妍伺候好她,她俩又赶紧回主殿去了,因为这么大的场面她们担心麋赤雪一个人应付不来,主要还是她们想要看热闹。
回去主殿后,小南小北还有清栩以及若离即刻给厅内的人陆续上了点心吃食,然后就在麋赤雪的左右两边站着,门外暗处的一品堂众人纷纷唏嘘不已,阿赞这个小狼崽子忍不住的戏谑道:“这场面小爷怎么这么爱看呢…..”
就连一向正经的阿烈都止不住的戏笑,“这要是宁元帝来了,一窝儿可就凑齐了….”
大厅里沉默了太久,麋赤雪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开口问道:“临王殿下,本宫的母亲这一路还好吧?”
莫紫杰微微笑着,温柔又恬静的看着她,眼神十分的直白,看了好一会儿才柔声回道:“麋夫人一切安好,太子妃放心,小王定然照顾有加。”说罢还得意的又喝了一口茶。
麋赤雪看了一眼赫连玦,果然脸又黑了,她急忙道了句:“清栩,殿下这会儿该用云雾了,伺候殿下换一杯吧。”
“是….”清栩俯身称是,然后缓缓走出去重新更换了一杯,赫连玦这才脸色又好了些。
莫紫杰冷冷一哼,手里的折扇转了转就说道:“太子妃还记得小王喜欢太平猴魁,小王心生感激,遥想当年小王府里的太平猴魁还都是太子妃从各地寻来的….”
麋赤雪闻言立即垂着眉头,这个莫紫杰是故意的啊,哪一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在提。
“那临王可能多心了,本宫的太子妃记性不好,自己爱喝什么茶都记不住,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外人的。”赫连玦仰着下巴一副孤傲的样子,十分的盛气凌人。
一旁的若离看到这个情况好像有点怪怪的,立刻俯首说道:“回禀临王殿下,各位爱喝的茶是皇城总政处递的牌子,凡是进宫来的人一应喜好都会交代出来,方是我西夏的待客之道。”
莫紫杰理都不理她,脸偏向一边儿去了,慕容千辰也感觉气氛有点怪,于是就想缓和一下气氛,随即便问着麋赤雪:“太子妃和您的母亲容貌相似,感情想必也极为深厚了。”
深厚个锤子,麋赤雪七岁前在家的时候,母亲隔两年生个娃,隔两年生个娃,根本没空管自己,加上自己早熟不愿意与人亲厚,跟母亲之间每天话都不超过三句,七岁以后上了苍山更是没见过了,后来下山了也是忙着清理朝政东奔西走的,更没有好好相处过了。
“是啊,合德王说的对,本宫与母亲感情极为亲厚,母亲为人豁达明朗,端庄娴雅,性格也极为和顺,是个很好相处之人,王爷见到便知道了。”麋赤雪悻悻的说着,表情怪怪的。
慕容千辰以为她有什么不好说的,便立即解释道:“小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到太子妃的母亲不远千里的过来看您,想着您二人的母女情深便有些触动,小王的生母年初的时候随着父王一起去了,如今想来生前没有尽到孝顺本分,如今后悔晚矣啊。”
麋赤雪顿时心里一阵难过,心疼的看着他安慰道:“王爷如此孝顺明理,先王后在天有灵一定会看到的,王爷节哀才是,本宫这里有平日里抄的法华经,王爷走时带些回去,好以慰亡者的在天之灵啊。”
慕容千辰一听是麋赤雪亲自抄的经书,立刻愉悦起来,完全不见刚才的伤感,“那便多谢太子妃了,既是太子妃亲自所抄,那效果定然是事半功倍了。”
“是吗?”霍寒羽一声惊喜的诧异道:“不知道太子妃的法华经可有多的,在下的生母去世十年了,幼年也算是颇为遗憾,音容相貌都快忘了….”
麋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