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错了,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比我貌美的女子多的是,你见还有第二个西夏太子妃吗?”
“哼,太子妃智谋无双,我自愧不如。”白皙纯冷笑着,不屑一顾的说道:“魁蓝对我有养育之恩,我若是背叛他能得什么好,即使我背叛他,我又会有什么下场。”
“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一品堂啊。”麋赤雪叹息一声:“这么跟你说吧,无论你们和东辽的皇帝打的什么主意,在我这里根本不值一提,你们珈蓝阁这些年在江南做下的恶事,自然不能善终,魁蓝的命我是要定了,现在就看你自己的选择,若是跟我们合作就不用死,考虑一下吧。”
“我若是不答应呢?”白皙纯喘息的咬着嘴唇,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麋赤雪扑哧笑出来声来,“姑娘啊,你可真是痴情又愚蠢啊,你觉得我大摇大摆的从西夏来了南州,声名赫赫的南州王会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可你见他有对我做任何不利的事情吗?他明知道我是来收拾他的,但他却一如既往的对我爱慕有加,所以….白姑娘,你若是不和我们合作,都不需要我出手,你的命就可能保不住了,我只需要将你交给魁蓝,按照你们珈蓝阁的规矩,违命不从可是什么罪啊?或许你还可以赌一把,魁蓝那个疯子会看在你多年追随的份儿上饶你一命….”
麋赤雪的话一说,白皙宁瞬间踉跄的跌落在地上了,她心中酸涩到了极致,苦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太可笑了,二十年的时间,她竟然连赌一把的勇气都没有….”
身后的魁山叹息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幼时在河边被亲人遗弃,是魁蓝的人将你捡回来的,抚养你二十多年,将你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暗卫,这么多年你为他做的够多了,他作恶多端毫无人性,你欠他的早还了,何苦还固执的揪着不放呢,他对你是什么情意,你难道看不明白吗?”
白皙纯抬眸看去,玄光斗篷下的面容有几分熟悉,她喃喃道:“你是….魁山….呵….”她苦涩的笑起来,“当初辽国来人说项的时候,我不是没有劝过,珈蓝阁偏安一隅多年,在江南地界儿逍遥肆意,无人不畏惧,不必非要蹚这趟浑水,两国之间的博弈可不是一个小门派能撼动的,可魁蓝他不听劝,从未间断的做着他的复国梦,南国灭亡上百年了,宗庙都成一堆废墟了,他却还是不甘心,从他给一品堂下战书的时候我就算到有这一天了,江南地界儿虽小,但是富饶有余,向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无论是西夏还是东辽,迟早会把手伸到这里的。”
麋赤雪看她悲戚的样子,朝小北使了一个眼色,小北立即上前将她扶起来坐下,她坐下后泪眼盈盈的看着麋赤雪,“你是想知道宝藏和死士训练场的事情吧,一品堂想要覆灭一个门派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魁蓝的宝藏和死士足以让他有称霸一方的实力,你们要想彻底清除江南的黑暗势力,必须要先拿到这两个东西。”
麋赤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沉寂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愿意说吗?”
“不是我不想说。”白皙纯苦笑了一声,“我的确是魁蓝唯一信任的人,但是这两个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唯一的底牌,不可能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可是你有办法知道,对吗?”麋赤雪浅笑着看着她,“既然是他唯一信任的人,那必然也有办法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白姑娘,你….一定可以知道的,对吧?”
白皙纯眸子一动,眉眼间的悲戚显露无疑,她垂着眼帘不知道所措的任由泪水滴落,就这么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慢的开口:“我需要点儿药,我知道一品堂里有天下第一的毒医和神医,所以我要的东西你们可以拿得出来….”
麋赤雪缓缓站起了身,赤脚踩在地毯上慢慢走近她,“你竟如此执着,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孤注一掷的做最后的试探吗?”
“这是我的命,我认了….”她怅然的说着,嘴角浮现出了酸涩的笑意。
麋赤雪叹息了一声,既然这姑娘如此执念,那她也不必再阻拦了,随即朝着老七就吩咐道:“带下去吧,她想要什么都给她….”
说罢又对她补充了一句:“有他在,你死不了….”
五日后,南风馆阁楼雅室内,一袭华丽衣衫的魁蓝躺在贵妃榻上抽着水烟,烟雾缭绕的气息和焚香的雾气交织在一起。
不一会儿白皙纯穿着半露香肩的长裙走了过来,伸手就捏着他的胳膊给他按摩解乏,她柔情蜜意,温柔似水,娇俏如同一朵兰花。
“主公,那个西夏太子妃还是不肯见你吗?属下听说您可是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