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藩王转了一圈儿之后,太子殿下已经喝完了一壶黄金液,太子妃已经喝完了一壶石榴果酒。
接着沧澜王和西林王稍微意思了一下,不敢给两位殿下灌酒,一顿高喊称颂之后也笑眯眯的下去了。
等到合德王慕容千辰上来的时候,麋赤雪赶紧挥手示意他别来添乱,慕容千辰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哭笑不得的上去自己喝了三杯,表示以礼后就下去了。
当麋赤雪以为可以松口气时,四军主帅又上来了,还是一起上来的,顿时四个一身儿铠甲的威猛大汉跪坐于她的眼前。
北军的耶律培基,西境军的完颜茨实,东境军的拓跋飞泓,南军的赫连中挚,一起举着酒杯笑嘻嘻的看着两位殿下,麋赤雪感觉头已经开始痛了,啼笑皆非的就扯着太子殿下的胳膊。
赫连玦见她如此模样也心生欢喜,揽着她的肩膀就嬉笑道:“太子妃这就犯难了,这才刚开始呢。”说着还在旁人的注视下亲了她的脸一下,原因是越看越喜欢。
太子殿下是脸皮厚惯了,秀起恩爱来不管不顾,麋赤雪被逗得面色一红,被额头上的红宝石衬托的更加娇艳柔美。
四个威猛虎帅看到殿下心情这般好,于是都大胆的开起玩笑来了,其中北军的耶律将军和西境军的拓跋将军稍微年长一些,说起话来沉稳不少,开玩笑也是点到为止。
但是东境军的完颜将军和南军的赫连将军就不行了,不过而立之年有余,又是太子殿下的铁杆儿心腹,直爽的军将开起玩笑来是不管不顾的,基本属于口无遮拦了。
完颜茨实一副狭促的表情,看着麋赤雪就称赞道:“太子妃倾国倾城,文韬武略,难怪让殿下如此喜欢,忆起太子妃没来西夏之前,殿下可是从不近女色,藩地百官送来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如今有了太子妃之后,殿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来还是要遇到对的人才行啊。”
“谁说不是呢。”赫连中挚也跟着附和起来,笑道:“殿下小时候就嫌姑娘麻烦,成年之后更是不喜欢女子,可如今再看看殿下对太子妃的宠爱,哎呦….变化可太大了。”
他故作唏嘘的模样,让另外几个人啼笑不已,麋赤雪羞涩的垂头暗笑,就连赫连玦都被逗乐了,一连和他们喝了好几杯酒才罢休。
年长些的拓跋飞泓喝完酒感慨了一声:“犹记当年殿下十五岁在西境历练时,兵法策略,作战指挥,无一不精无一不晓,每日卯时前起,子时后才歇,除了勤勉看书就是操练行军,小小年纪过的一丝乐趣也无,如今看着殿下有佳人相伴,心神愉悦,既有大展宏图的雄心壮志,又不乏红袖添香美人在怀之乐,末将等甚是欣慰啊。”
到底是拓跋家的嫡系啊,说起话来就是中听,让麋赤雪都感慨万分,正欲回几句感激的话来,就听见赫连中挚的一声啼笑。
“拓跋将军说的是啊,不过殿下如今依旧是卯时前起,子时后歇,大半时间不是在处理政务就是在演武场操练,殿下精力充沛吾等自愧不如啊。”
赫连中挚一脸戏笑的说着,让麋赤雪总感觉这话怪怪的,还在诧异时就看见包括赫连玦在内的五个人纷纷嬉笑起来。
完颜茨实更是打趣了一句:“不能吧,殿下不是有太子妃陪着吗,还这么精力充沛,不应该啊?难不成太子妃冷落殿下了?”
他们一脸戏谑的模样让麋赤雪更加疑惑,她转头看了看暗自生笑的赫连玦,见他突然故作正色的来了句:“太子妃娇弱,自然要悠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这会儿麋赤雪就是个傻子也听明白了,轰的一下脸就红成了苹果,双手捂着脸就垂头羞赧的不知所措。
赫连玦将她揽在怀里还在得意的大笑,麋赤雪简直是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这帮子混账东西真是太放肆了,什么玩笑都敢开,说了半天原来是说自己满足不了太子殿下的需求,让太子殿下充沛的精力无处发散,明明有了太子妃还把大半时间用在操练上,简直是太可恶了。
这边儿的哄闹气氛让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特别是陛下那桌儿,羡慕的不得了,但没办法只有自己尴尬的和身边儿的贤妃逗乐。
最后在炙热幽默的氛围下,太子殿下和四个军将各自喝完了两壶炙火万年醉才尽兴的都下去了,麋赤雪惊讶的发现这种闻之既醉的烈酒,赫连玦一个人已经喝了三大壶了。
蓝汐姑姑也十分贴心的让宫人上了醒酒汤,麋赤雪喂他喝了好几口才恢复了一些,她也是十分惊讶,赫连玦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由于今日是接风宴,除了皇族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