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还时不时的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麋赤雪诧异的望着他问道:“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啊?”
他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我在算日子,看看自己还要当几天的和尚....”
麋赤雪扑哧笑出声来,倒在床上就咯咯咯的身形发颤,太子殿下顺势俯身下去压住了她,“太子妃也太不人道了,这是要逼死我啊。”
麋赤雪平复下来看着眼前的人,眼眸幽深如潭,轻抿唇角仰头吻上了他的唇,既然受累的人都不觉得辛苦,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窗外是寂静明月,殿内是干柴烈火,不仅燃烧的旺盛还几欲将天戳破,耽与多日的太子殿下发了气性儿一般的要将之前欠缺的尽数补回来,数番云雨都未能停歇下来。
香汗淋漓的太子妃顿觉自己的沐浴白洗了,从头到脚除了太子殿下的极尽吻痕,就只剩下渗透的汗水了,她不敢求饶,担心适得其反,因为她此时的声音已经从方才的翠鸟啼鸣变为了娇柔的轻呼。
太子殿下不停的亲吻着她的敏感之处,骚动的她不禁心痒难耐,更是身痒难耐,没办法,麋赤雪一双玉臂只得紧紧的攀抱着他的后背,一会儿勾着他的脖子,一会儿推着他的双肩,着实累得不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得空间歇了,二人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酣畅淋漓的极致触觉,太子殿下仍旧伏于她的肩头,喘息着问道:“雪,你累不累?”
麋赤雪感觉自己腿脚都不听使唤了,但还是强忍着不愿扫兴,“我...还好,最近不是吃就是睡,想来体质好了不少,你累不累?要不要睡觉啊?”
赫连玦摇头,咬着她的耳珠亲吮,“我不累....”他双手抚摸着她的玉体,将头贴在她的颈窝,“你若是不累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吧,床上太热了。”
“啊?”麋赤雪还在诧异就被他横抱了起来,下了床榻就行至到窗边儿的贵妃榻上,此时朱窗轻启,一丝丝的微风渗透进来。
赫连玦似乎觉得不够凉意,伸手又将朱窗推开了半寸,他是站着,麋赤雪是坐着,棱角分明的腹肌暴露在她眼前,她既羞涩又忍不住不去瞧,让太子殿下颇为得意。
“喜欢就摸摸看....”赫连玦嘴角上扬,带着戏谑的神情。
麋赤雪想伸手又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问了句:“腹肌吗?”随手就摸了上去。
赫连玦魅惑的居高临下看着她,抬着她的下巴就来了句:“都可以....”
麋赤雪再也忍不住了,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就羞赧的娇笑不已,太子殿下被她逗得心猿意马,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只想好好疼爱,捞起她的腰肢就吻了上去,炙热的气氛再次被点燃。
整个寝殿皆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将窗外的一切尽数渲染成画,如痴如醉。
片刻,百转千回,抑扬顿挫,翻天覆地,九转混沌,天地融为一色。
麋赤雪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要俱灭了,极致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似有气血逆流,经脉逆转之势,又兼具着无形的快意蔓延四肢百骸。
终于又过了好久之后,又到了云雨停歇间隙,她此时已然是四肢酸痛,腰肢孱软,全身止不住的颤动,汗水将她额前的发丝尽数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