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的话,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太子殿下恕罪,恕罪啊。”她说着贴上去勾着太子殿下的脖子,试图让其消气。
太子殿下环着她的腰肢就凑过去咬了她的鼻子一下,然后凑到她的耳边暧昧的悄声道:“再敢胡言乱语就狠狠的收拾你....!”
麋赤雪羞涩的忍不住笑,“赫连玦,这可是佛门圣地,你不怕佛祖骂你啊。”
赫连玦将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嬉闹的蹭了蹭,“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你那师尊如此生气吗?”
“为什么?”麋赤雪闭着眼睛感受着此刻的温馨和宁静,但是莞尔一想又突然想明白了,“哦....我想到了,因为太子殿下摒弃道学,发扬佛法,但是太子殿下并非真的遵从和信仰佛学,所以师尊才会恼怒你的枉顾天理,对吧?”
赫连玦睁开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闪了闪,而后轻声说了句:“太子妃真聪明!”冰凉的唇吻了过去,揽着她腰肢的手紧紧的朝自己贴近,麋赤雪踮着脚尖扯着他的衣衫迎合着。
如此好的时间和天气让二人有了些不一样的心扉,也许是麋赤雪心中因为苍山而堆积了太久的压抑今日得到释放,也许是太子殿下心中起了不一样的波澜,让彼此都难以抑制的想要更靠近一些。
情至深处间太子殿下的手伸向麋赤雪的脖子,朝着肩膀上滑了下去,可就在此时禅院的门咚咚咚的敲响了,麋赤雪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睛躲进太子殿下的怀中,赫连玦则是眉眼皱起,一副好事被人打扰的不悦之意,他轻轻拍了拍安抚了一下太子妃,而后冲着门口厉声起来:“何事?
院外守着的阿赞沉声回了句:“殿下,陛下过来了....!”
麋赤雪闻言赶紧从他怀里撤了出来,而后又理了理衣衫和妆容,赫连玦则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撇了撇嘴角就让人开门了,一盏茶的功夫陆大人便扶着陛下进了禅院中,然后非常有眼色的自己又出去了,还将门带上了。
麋赤雪拉着一脸寒意的赫连玦给陛下简单俯身行了个礼,陛下的眉眼间略显疲倦但精神尚可,没有表情的看了她俩好一会儿才凌厉的开口:“朕听说你将不少世家子弟给下了斩杀令,可有此事啊?”
果然,麋赤雪心中一动,竟让赫连玦说对了,真是会找他的麻烦,这个事情是三司会审上了三省拟定下诏的,陛下必然是早就知道了,但是此番又过来兴师问罪,看来是对赫连玦的作为极度不满了。
太子殿下冷峻的眸子动了动,一副根本不想开口的桀骜模样,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是....!”
陛下直勾勾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凌冽,“太子近来行事就是如此的莽撞吗?今年不过刚开始,你便接连在下旨杀人,你自己的名声不想要,难道连赫连氏的名声也不管了是吗?”
赫连玦不以为然的瞥了陛下一眼,而后漠然的抬着眼帘,声音深沉而又清冷,“陛下多虑了,死几个人而已,无碍赫连氏的声誉。”
“混账!”陛下眉眼生怒,用力斥道:“那是死几个人这么简单的事情吗?那些人是普通人吗?那是氏族之家的嫡系之子,朝堂群臣之子,未依律法,未照旧例,你说斩杀就要斩杀,你让百姓间如何评价你,你让百官如何信服,赫连氏千百年的基业可不是让你一人为所欲为的。”
麋赤雪立于太子殿下的身侧垂着眼帘,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此时定然是有人去找了陛下,在朝堂的时候众人将希望寄托于仁善的太子妃身上了,但是太子妃最后选择了支持太子殿下,所有这些人才会狗急跳墙的私下寻了陛下。
不过按照赫连玦的手段,这些事情必然逃不过他的手眼,只是他放任了此事,看来他这次是要一硬到底了,这样的话谁劝都没用,何苦再多费口舌呢。
陛下的斥责刚说完,赫连玦就不屑的冷笑一声,嘴角邪勾:“陛下若是忧心我将你赫连氏的基业给毁了,大可以换个储君!”
“放肆!”陛下胸膛气的一抖,指着赫连玦的鼻子就怒斥:“你跟谁说话呢,朕不能管教你吗?”
麋赤雪也吓了一跳,急忙扯了扯赫连玦的袖子娇蹙道:“赫连玦,不许这样跟父皇说话!”
太子殿下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头,漠然的侧过身子不去看他,麋赤雪无语的要死,邪睨了他一眼就转身对着陛下俯首道:“父皇,父皇恕罪,太子殿下不是有意的,您别生气当心身子。”
她朝着陛下走近一步,面目忧虑,娇皱着眉心继续开口:“父皇,西夏氏族沉醉自居已久,盘根错节势力越来越大,他们忠心不假,拥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