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正事要紧,管它白天还是黑夜呢,太子妃面前要脸可是会吃亏的。”他说着就解开麋赤雪的外衫,啃咬着她的脖子。
麋赤雪吓得要死,这里可是空旷的花园,让人看到了那简直是彻底没脸了,她急忙按住急促的手,央求起来:“赫连玦你冷静些,这里是花园别人会看到的,我不要....”
太子殿下提着她的腰一路顺势而下的亲噬着她雪白的肌肤,听到她的话后极力的忍耐了一下,而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进了花园里最近的一处寝殿烟景轩内。
花园中,四下无人,唯见花光柳影,鸟语溪声,小桥通过叶之溪,曲径接高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林如花,东风翩然垂落几瓣桃花,初罢莺啼,暖日当喧,倍添雅致。
只是二人刚进去,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便应声降落,淅淅沥沥之声瞬间传遍每个角落,花园门口的人们都带着东西进了另外一处的花园寝殿幕黎轩中。
外头的园中春雨绵绵,烟景轩的屋内春光满堂,还好他们进来的早,等麋赤雪回神过来时才隐约听见雨打芭蕉的声音,轻柔细密,像烧炭淅沥,雨打芭蕉,湿了绫绡,斑驳的影子映在地上,恍若一室乱梦。
一个时辰之后,花窗下的暖榻上,她倚在太子殿下有力的臂弯中歇息,满头的发丝散落在枕间,耳旁传来细雨滴答之声,静谧柔和,一副温馨惬意之感让人安心。
太子殿下满眼华彩,低头在怀中之人的额间落下一吻,见她肤色如雪,容色如花,眸中含着水雾,如同窗外濛濛三月的细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这惶惶一眼望去,清美而柔婉,又因太美而透出三分妖冶。
四寂无声,唯有春风隔花摇窗,窗内春色撩人,人影曳曳,寂静如流星般落在山风中,且听烛火轻爆之声,让人怅然久久。
又一个时辰过后,春雨间歇,幕黎轩中的人们都等的有些着急了,若离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羞赧的低声嘀咕了一句:“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该过去侍奉了?”
这时主殿二楼的侍女耶律静带着宫人和新的衣物过来,小北见状也有些摸不准的说了句:“应该差不多了吧,烟景轩的锦被有些单薄,别再冻着了。”
众人也都无语的垂头嬉笑,纷纷说着太子殿下就是厉害,这会儿午时已过都到未时了,只有小南坐在椅子上潸然的吐出一句:“厉害有什么用,孩子都不生一个....”
她越说声音越小,惹得其它人也都暗自感叹惋惜,不知道这两位主子是什么想法,恩爱成这样,甜蜜成这样,幸福成这样就是不生个孩子,她们啥时候才能抱上小皇孙啊,哎....
烟景轩这边,麋赤雪再次被累瘫,她伏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喘息着,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赫连玦一脸满足,单手覆在她腰肢之上给她轻轻揉按着。
边揉边不忘感叹一句:“以前总觉美色误人,不理解先人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今想想,偶尔做一回昏君还是不错的。”
“你可行行好吧…”麋赤雪努嘴嘟囔了一句:“万花丛中雨露而过才叫昏君,你就一朵玫瑰可昏不了。”说着她抬头戏谑的盯着他,莞尔笑颜璀璨弥漫了双眼,“太子殿下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全都娶回来体验体验真正的昏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