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侧身看着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她身上乱动。
麋赤雪撇了撇嘴,讪讪道:“可能北姐也不会做什么的,毕竟她那么温柔和善,乖巧懂事,还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的….”
她说完赫连玦心里就哼了哼,面上的确是,但是心里….那可说不好啊,披着羊皮的狼是他对小北最好的形容。
麋赤雪见他不说话,还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立刻娇嗔一句:“你不要这么敏感,心思脆弱的,搞不好只是你想多了而已。”
她努了努嘴不忿的说着,结果思绪还在神游的太子殿下就只听到了一个字,当即眉眼一凛就质问起来:“我….弱….?”
一种莫名的不服气和不可思议瞬间蹦上心头,不等身边儿的人反应他这句话,他便一把扯过她的手,极具挑衅的看着她:“弱吗?”
麋赤雪霎时间面红耳赤,一个劲儿的要抽开自己的手,但是奈何某人的力气太大,死死的压着她的手掌,急的她憋红了脸:“你,你干什么呢,我说的是你的心理,你想什么呢?赶紧给我撒开….!”
她紧张的不行,但太子殿下就是不放手,不仅使劲儿逗着她,还一个劲儿的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弱不弱?”
“不弱,不弱,行了吧,你这个色坯子,赶紧放开我….”麋赤雪脸红的像个苹果,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低着头,害羞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赫连玦满意的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就又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在她耳边暧昧的吐着热气:“雪,你真有意思,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害羞的像个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动手动脚,麋赤雪因为害羞将双手蒙着脸,但是被他用嘴给叼开了,抵上她的脖子就温柔的肆虐起来。
一时咬着她的肌肤,一时吮吸着她的肩头,手上的动作还变着花样的不停歇,直接将麋赤雪给撩拨的化为一摊春水。
她喘息着欲拒还迎,还不忘娇嗔一句:“你怎么日日都不消停啊,不累吗?”
身上的人动作不停,亲着她的耳朵噬咬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有何理由消停?”
是吗?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心中却在腹诽,年轻气盛吗?为何总感觉他是一个腹黑深沉,奸诈狡猾,神秘莫测的老江湖呢。
神武的太子殿下再一次用实力证明了他的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太子妃也再一次的深有体会,而且还印象深刻。
她估摸着算了一下,赫连玦这个人的血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方刚,她俩在一起的岁月里,他总是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孜孜不倦。
抛开她的信期,身体不适,出门在外这些异常情况外,正常情况下,太子殿下还从未放她安生过一日,或一个时辰,或两个时辰,亦或更久,或晨起,或午休,亦或者夜晚,统统都阻挡不了太子殿下那无处安放的血气,她一度怀疑这到底是自己的福还是祸啊….
子时已过,夜风微起,窗外的风将帐幔吹起,寝殿的冰盆早已又换了一轮,正散发着凉气,床榻上一个精神振奋,一个奄奄一息,交颈而卧微微喘息。
“赫连玦,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是一阵夜风起,吹开了帐幔,也吹到了她的肩头,一丝凉飕飕的感觉让她心旷神怡。
赫连玦看着怀中的人,伸手捧着她的脸:“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麋赤雪也伸手搭上他的肌肉,用力摸了摸,“上次文曼说你的任何事情史官都会记录,事无巨细,毫无遗漏,那….这个事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