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以一己之身吸引各处的血脉杂质所致。
所以麋赤雪喝了这种药之后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赫连玦抱着她一边转移着她想睡觉的思维,一边儿吩咐着女使们传膳过来。
只是她们一行人刚走到一楼门口处时,就听见院门外一阵响动,而且还由远至近的传来,众人都诧异的转头朝门口看去,纷纷想着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东宫主殿喧闹。
思虑间就见院门口进来了一群宫人,整齐有序的立于院门处,众人瞧着发现是南宫养心堂的宫人,太子殿下眉眼一凛就又看见一脸寒意的阿赞带着近卫疾步走进来了。
阿赞进了院子就朝着太子殿下行礼,低声汇报:“殿下,陛下过来了,还是闯进来的。”
众人惊讶了一跳,陛下这是疯了吗?太子妃身体不适,戒严了东宫,陛下居然带人闯进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于是众人就在宫人唱报中,看见被一堆人簇拥着进来的陛下,身后还跟着那个北域女子,端木云华,蓝汐姑姑正劝谏着陛下,但是陛下似乎压根儿没听进去一句。
赫连玦当时就生了怒,不再去理会旁人,抱着太子妃就进了殿内,而后直接转身进了茶室里面,陛下知道会是这样,但他一点都不在意,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众人给陛下行礼,陛下带着那个女子径直进了正厅到上座坐下,且不着痕迹的看了茶室里那腻歪的两人,不是说太子妃抱恙吗,都能下床了,看来也不怎么严重嘛。
蓝汐姑姑带着为难之色,见状立即解释道:“陛下,太子妃早起就生病了,这会儿还在病中,太医交代要静养的,陛下还是先行回去吧....”
小北缓步行至陛下身前,稳妥的笑容朝着陛下俯首:“回禀陛下,储妃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东宫的医士给瞧了,说是病情有些严重,宜静养为佳,不知陛下这时过来是有何吩咐呢?”
陛下见小北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想起来这个特别的女子好像是太子妃的人,还拿捏了整个完颜家嫡系的女子,上次在演武场就是她盯着自己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他思虑着就淡淡笑了笑,而后朝着小北说道:“储妃身体不适,朕不便多惊扰,不过是将太子的侧妃端木氏带过来,让她在东宫先好好学学规矩,虽然还未下旨,但也快了,就当是先习惯习惯东宫的规矩,也可早些清楚如何伺候好太子,为赫连氏开枝散叶。”
小北浅笑盈盈,周围的人都尴尬的要死,陛下的一厢情愿显得如此拙劣和不堪入目,不仅如此,他还有意无意的朝着茶室里喊了句:“储妃若是能走动,就过来给朕回个话,平日里不讲礼数就罢了,今日在侧妃面前还这般无礼,说出去可是要失了体面的!”
“陛下息怒~”小北微微勾着嘴角:“储妃娘娘的确是抱恙,是殿下担心娘娘一天未进食会伤身,才强行带娘娘下来用膳的,陛下明鉴,还请体谅娘娘的失礼。”
又想拖?陛下立刻有些怒意,“储妃又不是生的什么大病,不过是看着有些疲惫罢了,何故连话都不能说了,晚些用膳又有什么关系,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多次拖沓,储妃是对朕不满意,还是想忤逆于朕呢?”
他又拿着忤逆不孝的帽子来胁迫了,真是好笑,明明太子殿下也在,他偏偏专找太子妃的麻烦,还真是柿子捡软的捏啊。
“储妃的身体是西夏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一刻都不能晚....!”太子殿下将太子妃放在在凉榻上安置好后,才转身悠悠的吐出一句话。
端木云华今日盘着秀丽的飞天髻,发髻尾处吊着一颗鸽子血红宝石流苏,面若桃花玲珑可人,她穿着百褶罗裙外加开肩大袖花草纹长衫,身姿修长有型,头面和首饰皆是红宝石的,看着青春洋溢又不乏华贵精致,谁看了都得说一句美不胜收啊。
见到太子殿下出来后,还特意垂直了脊背,心中欣喜万分,只是人家太子殿下压根就没正眼看过她一次。
陛下就知道太子会是这个模样,气的他脑瓜子发蒙,蓝汐姑姑只管尽到自己的职责,也不管陛下,反而觉得他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清福不享非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太子殿下说完,就又回到了榻前将太子妃揽进怀中,吩咐着女使们可以传膳了,而外间儿的端木云华正立于茶室的对面,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好像被碾压一般。
她侧身正对茶室站着,里面的一切皆是清晰的映入眼底,太子殿下朝服未褪,将太子妃紧紧的抱着,她们一同坐在茶殿里一张小叶紫檀木的榻上,那张榻在窗边,宫人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