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出了东宫,而后陛下就过来了....!”
众人面色剧变,瞬间都明白了怎么回事,麋赤雪垂着眉眼悲戚道:“看来父皇是来找儿臣兴师问罪来了....”
“雪丫头,你过来!”太后拧眉将她喊了过来,而后将她护在身后,一副母鸡护犊子的模样,众人也都聚拢了过来,将储妃给护住。
片刻后陛下就带着端木云华上了花船,陛下目光汹汹,气势冷冽,众人先是给他行了礼,他又给太后行了礼才直起身来,而身后的那个端木云华给众人跪下行礼之后就没人让她起来了。
陛下本来想先找储妃要个说法的,方才听到端木云华的话后很是恼怒,居然如此虐待一个女子,简直是岂有此理,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在此,还一副护着储妃的模样,便不好直接训斥了。
反而是太后盯着地上的端木云华问道:“你这行的是什么礼?你不是在东宫都快一个月了吗?怎么行礼的规矩都学不会?”
众人看过去,发现端木云华行的礼没问题,只是衣衫过于华丽显得行礼的动作不明显,但是没办法太后说你不对,那你就是不对。
端木云华被太后说的面红耳赤不敢接话,感觉太后好像在故意为难自己,于是便求救的看了眼陛下。
但是又成功的被太后给捕捉到了,太后气的喘息了一声:“你是哑巴吗,哀家问你话,你看着皇帝,怎么你不会说话,还是需要陛下替你说啊?”
她失望的摇摇头,不等端木云华和陛下解释,就朝前走一步斥道:“皇帝看来是昏头了,竟然找了这么个品行不堪的女子给玦儿做侧妃,这简直是贻笑大方,有损皇家颜面。”
“母后....”陛下微微颔首,解释起来:“这丫头少有见到这么多的贵人,是会紧张一些,平日里很是规矩懂事,还望母后体谅才是。”
“这就紧张了?”太后不屑的冷笑:“小家子出来的就是小家子出来的,哀家记得储妃第一次来西夏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知书达理,大气高贵,上到祭祀,下到临朝无不称赞其雍容华贵的,储妃当年不也是十几岁的姑娘吗,怎么你就这么不同,都进了西夏皇宫一个月还是如此上不了台面。”
端木云华被说的泪眼欲滴,但是又不敢哭出来,太后和几位娘娘看了更不舒服了,娇滴滴的狐媚子模样这里可不盛行。
贤妃蹙了蹙眉头陪笑着劝道:“太后说的哪里话,储妃人家在辽国就是莫氏皇族亲封的昭仁公主,在鸣地还是慕容氏尊敬的一品宁和女君,身份贵重家世尊贵,那可不是一个小臣之女可以比的。”
贤妃的话看似在给太后劝说,实际上就是在鄙夷端木云华的身份,陛下原本就来气,听了这话更来气了,不过他也责怪不了谁,要知道他的八个后妃各个不是身家强硬就是儿女出色,每一个都不是他可以随意处置的。
尽管他很是不满贤妃跟自己对着干,但还是没有迁怒她,因为他可以理解如今他后宫的这些女人,为的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自己的子嗣罢了,他喘息了一下尽量恢复平静。
而后看着太后身侧的麋赤雪就问道:“说到储妃知书达礼,大气高贵,朕想问一问,朕让端木家的小姐到东宫学习规矩,储妃是对朕的决定不满吗?竟让人虐待端木小姐,好好的一个姑娘被虐待的遍体鳞伤,这就是储妃的知书达礼,大气高贵?”
麋赤雪娇皱眉心,立刻委屈的起来:“父皇为何这般说儿臣啊,儿臣从未有做过这种事情,端木小姐自入东宫儿臣从未与之说过话,儿臣何时做过虐待她之事,请父皇明察啊!”
陛下见她故作不认正欲训斥时,太后就出口阻止了:“皇帝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话,雪丫头是什么人宫中上下谁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储妃仁善人尽皆知,是谁在你面前如此乱嚼舌根子污蔑的?”
陛下见太后生怒,有些不好直接顶撞了,他朝着端木云华看了一眼,端木云华立刻抽泣着委屈道:“太后恕罪,是臣女告诉陛下的,臣女也是身不由己,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向陛下求救的,臣女在东宫备受欺凌虐待,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了,臣女再不济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况且也并未做错过什么,为何会受到太子妃如此虐待,臣女实在无法忍受此番折辱,才会出此下策,还请太后恕罪,恕罪啊。”
“端木小姐这话可是要说清楚了,我们太子妃还有东宫的人何时虐待过你了,你这么诬陷主子,可知道是什么罪啊?”小南在一旁面色失望的摇头,很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但是这些在陛下眼里就是故作姿态,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