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城,或许您应该会早些防备,也不至于让人家有机可乘,钻了空子,您是这个意思吧?”
乖乖,此话一出,另外三个人都惊了,莫紫杰想了想点头称是:“确实如此!”
霍寒羽则是瞬间觉得合德王这个人有些心术不正,这不是纯粹的挑拨离间吗,而且还当着当事人的面挑拨,无语的他直蹙眉:“合德王的话可不能这么说,在下对于当年的事情可毫不知情,如何会像您说的这般,成了陛下的帮凶呢。”
麋赤雪也白了合德王一眼,朝他气恼:“你是看戏不怕台子高啊,尽浑说了,胡言乱语像什么样子,照你这说法,赫连玦可真就成了腹黑狡诈之人了,你真这么想的?”
她见不得人家这副小人嘴脸,嘚瑟的置身事外不说,还敢打趣他们几个,所以非要将他一军不可。
慕容千辰忍俊不禁,假意告罪:“娘娘恕罪,小王不过是就事论事,分析一番罢了,可没有对陛下不敬的意思,绝对没有,陛下文韬武略,运筹帷幄,这般能抱得美人归也是本事,对吧,哈哈。”
他这墙头草的态度可走的是通畅之至啊,让另外两个人很是不耻,纷纷鄙夷的看着他,但是他们自己也回神过来,发现西夏的帝君可真是腹黑到极致了,这般看来,果真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挥不动的锄头啊。
霍寒羽心里还挺复杂的,一时觉得他的好兄弟十分委屈,挚爱的人居然是被陷害撬走的,一时又矛盾自己如今毕竟是陛下的人。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女子是自愿选择陛下的,二人如今得上天注定,恩爱不疑,早已是中原的一段佳话,他也不想让他的好兄弟执着于旧情无法自拔。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都逐渐放下和释怀了,他自然也是希望他好兄弟可以放下和释怀,展开新的生活和人生。
莫紫杰则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当年为何非要听了慕容千山那个愣头青的怂恿,为何非要犯浑,犯下不该犯的错,越想越觉得无语,也越觉得还是要怪赫连玦那个腹黑的狐狸。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阴险狡诈的人,居然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去陷害他,去抢他的赤雪,如若不然他如今和赤雪的孩子估计都可以打酱油了,不对,可能第二个孩子都要出来了。
最后气着气着,连霍寒羽一起怨怼起来,当年他若是稍微机灵一点,告诉自己贺玉就是那个声名赫赫的西夏太子,他可能真如慕容千辰说的那般,会早有防备,不会让人乘虚而入,钻了空子。
亭子里每个人面色不同,他俩一个矛盾纠结,一个生气悔恨,没一会儿就完全坐不住了,纷纷下了亭子到园子里晃荡去了,最后只留下慕容千辰和麋赤雪两人在此。
麋赤雪无语的瞪了他一眼:“目的达到了,满意了?”
合德王一副不明觉厉的模样,温文尔雅看着她:“娘娘误会了,小王绝无此意啊。”
他说着便露出了一个深情厚意的表情,略显落寞的说道:“娘娘,小王好久未同娘娘好生说过话了,其实小王还欠娘娘一个抱歉,让娘娘委屈多日,也忧心多日,小王心里很是愧疚难安。”
他突然正式起来让麋赤雪还挺诧异的,但知道他说的什么事后,心中也渐渐平静下来,故而和煦的望着他摇了摇头:“这事儿不怪你,阴谋使然,你不过是也深陷其中罢了,如何能怨你呢,这也是本宫的命。”
“娘娘无需自怨自艾,更不要怪自己,娘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娘,也是小王忠于一生的娘娘,您就应该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的,才不枉小王此生的誓死效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