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起劲,所以过来跟娘娘叙叙旧,一起喝两杯。”他似笑非笑,挑衅的模样很是欠扁。
赫连玦当即就来气了,伸手便要禁卫军撵人,但是被麋赤雪给按住了,示意他不要胡闹,然后对着莫紫杰一顿嗔斥:“你是闲的是不是,一天天竟找事,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啊。”
“呵....”他不禁失笑:“您老不生气也没见怎样,就是生气了,又想怎么样呢?”
不是,麋赤雪瞬间无语,这不是耍无赖吗,眼瞅着赫连玦要再次发脾气了,麋赤雪赶紧死死抱着他的胳膊,猛然喘息了几声睨着莫紫杰:“行行行,你就说你想怎么样,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整日挑事没底线。”
“可不是我挑事,是你们陛下整日对小王阴阳怪气,一点儿待客之道都没有,小王自然心情不畅。”他还倒打一耙,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表情。
赫连玦冷笑,眉头一挑:“临王多心了,朕可没时间对一个异族之人上心,西夏的待客之道想必临王也深有体会,若是不合临王之意,怕是临王自己作茧自缚,自讨没趣。”
二人气势汹汹,剑拔弩张,麋赤雪担心被下面的人看见失了体面,立刻伸手挡在中间低呼:“你们俩够了,谁再多说一句我就真的生气了,别逼我。”
最后几个字她都是咬牙切齿说的,这次算是镇住了两个脑子有问题,在大庭广众下不管不顾的人。
她气的够呛,但还是得维持体面和端庄持重,带着笑颜和极具威胁的眼神让他们喝酒,不许有半点无礼,就是装都要装出来。
二人迫于她的淫威没敢不从,让一旁独自喝酒的阿索里心里都要笑死,也让蓝汐姑姑扶额无语。
上面热火朝天,不少人都在有意无意的看热闹,下面也推杯换盏,气氛很是融洽,坐在慕容千辰旁边的赫连中挚抬手敬了一杯酒给他,还打趣了一句:“合德王的眼睛都要长在娘娘身上了....”
慕容千辰回神,不禁失笑:“让百越王见笑,小王失礼了。”
赫连中挚摇头浅笑:“无碍,娘娘这种女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本王这么说并非是自己坦荡无意,合德王不必计较,但是身份使然,多想无用,合德王还是看开些,以免给自己添堵。”
他说的很含蓄,不过是看在北域藩地的份儿上,不愿见合德王和临王一样,守着执念不放手,徒增烦恼。
慕容千辰温润展颜,抬手回敬他一杯:“多谢兄长的劝解,小王感激不尽,回京前,小王在北域昀州地界儿寻得三对儿金丝雀,两对儿献给了皇后娘娘,散在娘娘的花园里,还有一对儿,兄长若是不嫌弃就送给兄长,就当是愚弟的一番心意了。”
“千辰老弟这也太客气了,昀州的金丝雀那可是出了名的珍贵,十年难得出一只,贤弟竟然愿意赠与愚兄,什么都不说了,来,愚兄敬你一杯,祝愿咱们二人的深情厚意,永不消散。”
二人酣畅而饮,一片和煦融洽,笑声感染着每一个人,赫连中挚喝多了,扬言自己从南属带回来了不少扬州瘦马,要送给合德王尽足兄弟之情。
另一边儿耶律培基正拉着拓跋飞泓叙旧,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子嗣上面,拓跋飞泓扯着耶律培基的袖子问道:“老哥,下午的时候,见你家的那些个嫡女都很不错啊,都是娘娘面前的红人儿,你耶律家这以后前途无量,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这话应该是我说吧,老弟。”耶律培基斜睨他一眼:“我们家那再多,能抵得上你家那一个了?你那妹妹端庄稳妥,行事滴水不漏,陛下极为看重,应该是我以后要仰仗你才是。”
二人相视一笑,默契的开怀不已,又喝了一阵酒后飞泓将军继续开口:“你们家嫡女不错,庶女怎么样啊?”
“干什么这么问?你哪个儿子到年纪了?”
“老三,十七了,性子野不好管教,想问问你有没有厉害的庶女,给一个替我收拾收拾。”
耶律培基眉心蹙起:“生母哪家的?不是亲戚吧?”
“放心,老三生母是西域女子,跟你们搭不上。”飞泓将军还挺得意的。
耶律培基戏笑:“我说你口味还是这么重,对西域来的女人兴趣不浅啊。”
“你没兴趣?”拓跋飞泓故作戏谑:“你没兴趣算了,本来这次回来带了不少,你既然没兴趣那就不给你了。”
“别别啊....”耶律培基急了:“本将军何时说没兴趣了,你且给老哥留着吧。”
说罢,他左右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关注立刻低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