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番邦外族的使团们尽顾着瞻仰大夏朝的名族风采,对舞台上展现的一切都极为感叹,饮酒赏舞乐的开怀,但也有不少人面色各异,彰显着有些格格不入。
比如说波斯使团中坐在最前面的两位王室之主,伊林卓荦王子以及伊莲泰纳公主,二位和波斯跟随过来的使团不一样,今日这番盛大的典礼他们并没有心思观看,更别提开怀畅饮了。
伊林王子面色不愠,尽管场面宏大但依旧难掩眉眼凝蹙,一旁的小公主同样凝眉落寞,不敢直视王子哥哥,更不好意思去饮酒赏舞,只是垂着眸子默不作声。
最后见气氛实在是不体面,便用着波斯语问着伊林王子:“王兄,姐姐和公爵何处去了,今日的盛典为何没有一同参与啊?”她故作无辜,满脸的人畜无害,单纯可人,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十分引人注目。
她不说还好,一说伊林王子更加生气了,用着波斯语厉声开口:“他们为何没来,你不清楚为什么吗?”
冷冽的语气让小公主瞬间心中一震,当下便明白王兄是知道什么了,她愧疚的娇蹙眉头,低着脑袋不说话。
伊林王子见她这个样子更是气的冷哼起来:“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什么罪名吗?你如此大胆的不管不顾,当真是不知死活。”
小公主被他说的眼眶瞬间红了,低着头不敢言语,伊林王子才不会因为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而饶恕她,心知她犯下的错乃是罪无可赦,心中更加坚硬起来。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告诉你,在使团离开前,你若不能让大夏皇帝封你为妃,本王子定要以叛国罪将你论处....”
伊林王子气急,但也维持了表面的风度,不再理会小公主的哭泣,起身端着酒杯就去上首敬酒去了,而小公主这边不敢大声哭,只得暗暗抽泣,眼中尽显绝望。
另一处西戎使团的席位上,自西戎王开始,格里王子以及全数王室之人,从一开就注视着盛典上的一切,大夏朝的文化底蕴让他们心生惊讶,礼仪闻名以及文武双至的国力让他们更加震撼。
西戎王在波斯伊林王子的眼神儿示意下,一同端起酒杯上前朝着帝后敬酒去了,人一走后面的星奈公主就开口了,她说着西戎话,声音极低。
“那个波斯人打的什么主意,一边儿自己暗度陈仓,一边和咱们明修栈道,心思够阴的啊,这么无耻。”
格里王子邪魅的眼睛转了转,不以为然的说道:“一帮异族之徒有何好在意的,他想利用我们,那我们也自然可以利用他,妹妹尽管放心就是,这帮人嚣张不了几天了。”
他冷笑着很是阴森的模样,见星奈公主还是心有余悸,不禁戏谑一句:“妹妹可看到了,大夏朝的帝后伉俪情深,恩爱缠绵,想来是容不下其他女子了。”他深沉的眸子里尽是寒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不出的邪魅。
“王兄多虑了,容不容得下是皇后娘娘的气度,能不能让陛下容下,是妹妹的本事,妹妹虽年幼,但十分清楚,这个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儿,也没有不爱吃肉的狗,陛下是男人,是男人就有弱点,妹妹早就打听清楚了,当今圣上勇猛强悍,床榻上龙威震天,仅有一个娇弱的皇后娘娘哪里够呢。”
她魅惑的眼波流转,十分的勾人夺魄,格里王子嘴角斜勾,望着她一脸的邪气:“那王兄就先提前恭喜妹妹了,若妹妹真的可以做了中原之主的后妃,那王兄跟你保证,西戎一定是你最大的后台。”
二人不言而喻相视一笑,端起酒杯满脸野心欲望,身后不远处的小公主夕颜心中十分不屑,但却未动声色,只是心中更加鄙夷起来,世人皆知大夏朝帝后乃是少年夫妻,情深义重,任何女子都入不了圣上之眼,西戎一个边陲异族,居然还敢打这样的主意,可真是愚昧之至。
这边气氛活络,另外一边就稍显落寞了,独自坐在使团最前面的古滇王一脸的不悦,但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这个场面他可不能丢了古滇的脸面。
身后的几个皇子想跟他说话都不太敢开口,因为他们的大王子木浮自帝后大婚前日开始,就被中都京畿司的人给带走了,他们得到消息后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将人带回来。
礼部和外交的衙门嘴上说放人,但一直没有处理妥善,加之昨天又是帝后大婚,根本无人会处理此事,直接导致古滇国的大王子在京畿司的狱中被关了两天两夜。
滇王十分恼怒,一直看着上首的帝后,最后一横心先去找了礼部尚书,希望礼部尚书能帮他代为传报面见陛下,因为经过他这两日到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