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他不能否认,更加无法承认,“他不是对你宠溺无度吗,还能让你受委屈,想来你们之间也没有如外界传的那么情深意重啊。”
“有没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不用你管,你若是还顾念旧情,若是还在意我的感受,就老老实实做你该做的事情。”她的话说的很直白,并没有什么婉转。
莫紫麒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依照她的意思去做,那根本不可能,他看着女子因为生气而微微撅起的红唇,心中不禁生笑。
喘息了一声,略显悲怆的说着:“你若是不开心,就跟我回去呗,东辽是你的家,你的亲人和故土都在那里,反正你在这里也不快乐,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麋赤雪心中大惊,这个混账怕不是疯了吧,“你是脑颅生疾啊,竟然说出这种话,你哪里看到我不开心了?你哪里看到我不快乐了,你哪里看到我过的不好了?呵,真是好笑,我昭告天下,昨天刚成的婚,你让我跟你回去,回去干什么?”
莫紫麒:“当然是回去生活,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麋赤雪:“然后呢?”
莫紫麒:“然后做我的皇后,做你故土东辽的一国之母。”
麋赤雪:“我做了两年西夏帝君的女人,前脚举行了帝后大婚,后脚就跑回东辽做你宁元帝的皇后?你让中原的子民怎么看我?”
莫紫麒:“首先我不介意你之前做了谁的女人,其次我有办法让子民没话说,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都行。”
麋赤雪“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你不介意我介意,你发什么疯啊,说出这种话,还嫌我不够遭恨是不是?”
莫紫麒眉心一皱,欲继续反驳,结果就听见后面火神的笑声,而且笑很是轻狂,很是诙谐,斗篷的帽檐儿都笑的一颤一颤的。
他见众人都撇头看他,立马伸手抱歉:“不好意思啊,实在没忍住,属下只是觉得宁元君上的话太过好笑,一时没忍住,这当着我们陛下的面撬墙角的,属下还真是第一次见,真心觉得太好笑了。”说着又忍不住的笑开了花。
其他人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挑着眉眼,麋赤雪这才意识到方才说的话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转头去看赫连玦,果然对方阴鸷深邃的眸子泛着寒光,那表情仿佛在说,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当着自己面撬自己的媳妇,这简直是罪无可赦。
麋赤雪知道这个当口赫连玦肯定不会暴走,但是搞不好会收拾这帮人,于是她急忙朝莫紫麒斥道:“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是大夏朝的皇后,是赫连玦的妻子,我哪儿都不去,就在他身边,他在哪儿我在哪儿,你还是趁早死心,早些放下执念,这样或许我们还能做朋友,如若不然,你就是在逼我做一个坏人。”
说罢,她身子一动立即挪到赫连玦的身边儿坐好,口中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让莫紫麒气不打一处来。
“你若不同意,那便是在逼我做一个坏人!”他气闷的抬手饮下一杯酒,深沉邪魅的眸子充满了冷厉。
麋赤雪有些心惊,疯癫的莫紫麒她见识过,不敢太刺激的让他发疯,赫连玦见她有些害怕,急忙抱着她安慰:“没事,他这次是安安分分过来看你的,没有阴谋,也没有生乱的能耐。”
听到这话麋赤雪才放心了一些,莫紫麒喝了几杯酒后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个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只能循序渐进,而非一蹴而就,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