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尴尬,这就叫做尴尬,什么叫做丢人,这就做叫丢人,什么叫做无言以对,这便叫做无言以对。
当大夏朝第一女将上场宣战时,放眼整个万邦异族居然没有一个敢上前应战的,从匈奴到鲜卑,从古滇到吐蕃,从西戎到波斯,再到西域诸国,居然无人敢挑战,无人敢上场。
但凡是武将,皆听过大名鼎鼎的殇将军之名号,震慑了边境数千里的大夏第一女将竟成了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大夏朝的人各个自鸣得意,笑的合不拢嘴,番邦异族们各个低头不语,深怕人家点名点到自己,这般自取其辱的事情还是不要干的好。
结果让擂台上站了半天的殇将军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台下四军处的人各个感慨,不愧是大夏第一女将军啊,到底是拓跋家的女人,就是了不起,拓跋飞泓的嘴角都没弯下来过,笑的十分欠揍。
上首的帝后也很是满意这种境况,区区一名女将,就震慑的番邦各个低垂,果真是不输大夏朝的风采威武啊。
皇后娘娘乐在心里,笑在脸上,一连看了好几眼拓跋灵殇,但是对方那羞涩跟脸红的模样,居然和方才在台上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麋赤雪欢喜间,看到场上不少使团都上过擂台,除了莫紫麒他们东辽的使团外,就只剩下霍家兄弟了,霍家兄弟都爱热闹,今日都来了现场。
她思虑了一番,看着赫连玦疑惑道:“陛下,臣妾听闻霍家在青山上发现了好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啊?能不能告诉臣妾知道一下呢?”
她娇俏可人的模样让赫连玦很是受用,深邃的眸子眨了眨,握着她的小手回道:“是华夏历史上皇权的象征,也是而今天下几乎消失殆尽之物,皇后可要猜猜啊?”
皇权象征?华夏历史上皇权的象征可不多啊,东辽数代皇族崇尚明黄,金银器物,北鸣慕容氏历来尊崇大红大绿,更是以坚固耐劳的铁器,坚硬的宝石为尊。
而西夏这边儿上千年的历史唯玉石独尊,崇尚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赫连氏皇族世代以玉为崇,服貌衣饰以黑色,金色为尊。
这几样东西而今天下存在很多,可唯有一样是历史长河中最为象征皇权,但是流传至今几乎消失殆尽的东西。
她凝重的看着赫连玦,正色开口:“上古青铜器?”
赫连玦嘴角勾勒没有说话,她猜对了,那一刻她有些兴奋和激动,但是丝毫未敢表示出来:“真的是青铜器!天呐,赫连玦!”
她隐忍着悸动不敢太过显现,原先她总觉得现在三分天下还未全定,东辽的那一关她还看不到希望,过早的就在计划迁都之事,让她多少有些不安。
可当她知道青山上出了上古青铜器的这刻开始,她突然觉得这一切果真是天命所归,上天注定了。
青铜器是华夏历史长河中世代象征唯一皇权之物,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消散不见,如今世面上仅有的零碎青铜器都在赫连玦的手上,数量少之又少。
可万万没想到未来的帝都城池中,居然能出现这种矿产,这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一统的江山,归一的中原,天定的君主,皇权的象征,这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最佳表现了。
民心,民意,天意,天定,赫连氏的天下,这下真的是要一脚定江山了,这真的不难让人不激动感慨啊。
赫连玦揽着她,安慰她稍显激动的心绪:“皇后要淡定,天降祥瑞,的确是很激动人心,但大夏朝的一切祥瑞都是皇后的功绩,因为皇后到来才让这一切都显得实至名归,天之注定。”
麋赤雪感觉眼尾都要红了,她凝视着他:“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都到这份儿上,他赫连氏千百年来的理念几乎要被他达成,她不相信这个混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赫连玦拖着她的手亲了亲,镇定自若又淡然明亮的眸子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雪,说实话,我的感受不是很大,自从遇到你的那刻开始,我便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会成,那个伟大的理念一定不会再是梦,所以而后的一切大势所趋,顺势而下,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麋赤雪嘟嘴捶了他一下,“讨厌,就知道哄我高兴。”
老爷子在后面乐呵呵的不行:“能得娘娘一句高兴,算是那些个青铜矿的福气了。”其他人也都附和着,哄得麋赤雪笑的花枝乱颤。
是啊,将来迁都时回应天下,只需一句中州有上古青铜所至,便可以说明一切,表明一切,震慑一切了,华夏文明中皇权的象征,上古王族的征兆便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