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王族龟缩城内誓死不降,紧闭的城门彰显了他们最后的一丝倔强。
单调的景物,粗糙的饮食,恶劣的环境,或许这里早就该被救赎,早就该被收复,少年将军的心中仿佛和这荒凉贫瘠的土地一般坚硬而又决绝。
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将军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如骄阳,剑眉下是一双璀璨如星的双眸,雄马英姿意气风发,踏雪骏马,金色铠甲,墨发飞扬,寒星溅血,锐利的目光似刀刃。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荒凉的青州城彰显无尽落寞,城外处处烽火狼烟破败不堪,夏军黑压压的大几万兵力仿佛雄狮一般伫立在了城门外,像是要一口吞下整个西戎国的国都。
为首的少年将军金甲异常明亮,锐利的眼眸震慑了整个天地万物,看着紧闭的城门和破败的颓废脑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但稍纵即逝恢复凌厉。
大军一路向西未正经停歇一日,少年将军第一次带兵出征仿佛有用不尽的力气,挥洒不完的英勇,指挥作战兵法娴熟,上阵杀敌次次领先,只灭敌军不伤百姓,无论是谋略还是手段亦或者是能耐皆乃人中龙凤,难得的少年天才。
不过月余,军中大小将士无不称赞,无不是心服口服自愧不如,统帅不休息旁人也不敢休息,所以这一路行军几乎是铲平着打过来的,铁血狠厉之势和当今圣上年少领兵作战时不遑多让。
苍鹰从天空飞过,寂寥的天地间只有它那悲凉的啼鸣,划过天际消失殆尽,仿佛在说着国破城灭前的孤寂和悲鸣,国都悠久厚重,沧桑而又孱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苟且偷生,垂垂老矣。
大军驶近兵临城下,众人望着尘埃浑厚的城门没有一丝悲悯,几万大军精神亢奋热血滔天,拿下青州城他们便可以归家了,完成了使命,不负圣恩,军功赫赫史书留名。
先锋队和举旗队簇拥着最前方的少年将军,齐刷刷的棕色骏马摇头摆尾,踢着马蹄子动弹,大夏朝最年轻有为的大将军,西境精锐的数万骑兵,这种阵仗别说是覆灭一个小小的西戎,就是朝西再战三千里也是毫无悬念的。
晨曦的太阳照耀在了荒原上,旷野上的风将旌旗吹的呼呼飘动,城楼上侃侃而弱的守城士兵显得异常弱小,只敢俏无声息的查看着楼下城门前的境况,惊惧的不敢发出一声响动。
副将上前驱马于少年将军身旁,低声汇报:“将军,西戎王全族皆在城内闭门不出,城内还有三万百姓,能战的将士不出五千,斥候来报,西戎王在城内扬言与百姓共存亡,誓死不降。”
高大威猛又俊美不凡的云烈将军动了动眸子,冷寂的面上没有任何波动,沉寂好久后才淡漠的问了句:“降书送进去了?”
副将:“回将军,昨儿晚上送进去了,看时辰差不多该有动静了,不过降不降还真不一定,金克略家族有祖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吗?”云烈冷笑:“听着很有意思,也很有骨气,不过一介边陲蛮夷心却比天高,当真是有些可笑啊,西戎王区区一莽夫何来如此胸怀,开门投诚不过须臾,看着吧....”
话音刚落,前方的马前卒便匆忙过来汇报:“启禀大将军,敌军准备开城门了。”
云烈挑眉笑了笑,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身旁的副将们纷纷拱手称赞:“将军果真是料事如神,一语中的。”
曹副将的话刚说话,厚重的城门就被缓缓打开,仿佛一只沉睡的骆驼发出悲哀的争鸣,随着光线散落下来,所有人都看到了展开的大门后出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且除了一个少女再无旁人。
那一刻,大军之前的少年将军脸色闪过一丝异样,夏军阵营众人皆是凝视着城门中的人,那个一袭白衣翩然浑然如花树堆雪的美丽少女。
轻纱长裙,如墨长发,闭月羞花,倾城绝色,眉眼间的悲怆怅然若揭,和这个荒凉的天地,和这个沧桑的王城显得格格不入,也显得悲伤孤寂。
少女端着托盘眸色无光,缓缓朝着大军走近,一个副将眉眼凝蹙发出一声鄙夷:“西戎王这个老东西可真够怂包的,居然派一个娘儿们出来送降书,简直是晦气!”
曹副将闻言斜睨了他一眼,悄悄瞥了一脸面色沉重的大将军后,朝着那个副将斥责:“放肆!休得无礼!”
那个副将面色一变,不明所以的被揶揄的说不出话,原本还以为对面那个丫头是什么大人物时,结果就又听见曹副将的一声令下:“传令下去,全军不得伤到她,这是....这是....嫂夫人....”
“啊?啊?啊?”听见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