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无奈,一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自己怎么做都是错啊,他在祖宗面前压根儿就没对过,“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你别伤心了,都是我的错好吗?”
怀中佳人又抽泣了一会儿才恢复,将泪水全部都蹭到某人的华服上了,抬眸柔情蜜意的望着他:“你不生气了?”
呵,你要是问这个那某些人就来劲了,赫连玦眉眼一挑将她扶起来坐好,也不正眼看她,声音还带着冷意,“气什么?气你一意孤行,还是气你无情无义,气你要抛夫弃子,还是气你要离我而去....”
麋赤雪闻言大惊失色,涨红了脸冲他吼道:“我什么时候这样做了,什么跟什么啊,我哪里抛夫弃子了?我又哪里要离你而去了?你胡说什么呢。”她气的不行,自己不过是想回去看看罢了,怎么就变成自己始乱终弃抛夫弃子了,简直是无语,强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怒视着眼前的人,努嘴委屈:“你将我困在此处,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打着我怀孕的幌子背着我为所欲为,我不过是想回去看看罢了,不过是思念忧心自己的亲人罢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又不是要与你恩断义绝了,怎么就成抛夫弃子狠心绝情了?”
“哼,说的好听,人一走,还回得来吗?”赫连玦撇撇嘴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麋赤雪更无语了,“怎么就回不来了?我是你妻子,我们的孩子都还在这里,这儿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要去哪里,我不在我自己夫君的身边,不在我孩子身边,我还能在哪里?”
见她恼了,赫连玦才恢复了一些平和,嘀咕着:“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还要走,那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不是....”她娇皱眉头:“赫连玦,我发现你完全就是不讲道理,无理取闹,民间夫妻过日子还允许回门的吧,我都跟你多少年了,有回过自己的娘家吗?有见过自己爹爹一面吗?你整日不是觉得危险,就是担心我一去不复返,我都依着你,顺着你,可现在时局走成这样,东辽变成那样,你还要阻拦我回去见亲人,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她委屈的想哭,赫连玦好想说挺合适的,但是不敢开口,只得哄着她说自己误会她的意思了,让她不要伤心了云云,他话说的轻松,让麋赤雪一下子警醒起来。
“你之前答应放我回去,不会又是骗我的吧?”
“没有!”赫连玦斩钉截铁,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什么没有,你说清楚,不然就发誓!”
“朕是天子,发誓有什么用,哪路神仙敢应朕的誓言,你傻不傻?”他一副拿捏的表情,将怀中佳人气的头晕,眼瞅着就又要哭了。
他心中一紧急忙哄慰:“好好好,不骗你,不骗你,谁敢骗你啊,祖宗。”
见他语气无奈还带着不情愿,麋赤雪便相信他这一次,擦了擦眼泪望着他:“赫连玦,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回去看看,仅此而已,我说过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离你而去的,真的,赫连玦,我心中被你填的满满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我们是夫妻啊,要一辈子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她难得大方的直面自己的感情,也难得大胆的示爱,眼中的深情将赫连玦几欲融化,看着她原本绝色清丽的面容因为有孕而更加娇柔妩媚起来,心中像一只饿狼在咆哮着想要将她吃掉。
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嘴唇,流连了许久才将她抱起来进了偏殿的榻上,午后安静如斯,唯有蝉鸣鸟叫在草丛和枝丫间欢乐。
帝王抱着她的皇后几经疼爱,吻遍每一个地方,亲遍每一处肌肤,爱不释手又止步不前,深怕激动的心绪扰乱了有孕的妻子,只得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沉醉在绝无仅有的灵魂欢愉中。
阳光透过殿内的窗格折射进去,仿佛揉碎的光阴,屋内祥和温馨,屋外统统长吁一口气,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风雨过后会有彩虹。
立了功的四个姑娘被老爷子狠狠夸了一顿,毕竟她们四个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多日的铺垫和有意无意的扰乱皇后的心,到底是没辜负她们的一片苦心,可见这大夏皇城中,陛下开心,众人开心,陛下得意,众人得意,陛下高兴所有人都能高兴。
御书房外殿的姑娘们在讨论着晚上组个什么活动,是荷花晚宴,还是花灯酒宴,坤宁宫越水堂外的荷花开的越发灿烂了,的确是值得好好观赏观赏了。
而高楼顶上的六个少年们此时也正热闹,又进宫来了的阿烈带了浓郁的好酒,同阿赞和四个小爷们正畅快豪饮,皆是一副放松下来,松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