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头万兽之王,像一头雪山狼王,更像一只羽翼丰满的夜海苍鹰,俯身下来完全将她覆盖住,或许从一开始就像是万兽之王和一只狐狸的拉扯。
麋赤雪如玉的眸子泛着水雾,氤氲在黑白相间的明亮中,又像是蕴含委屈的心中再也坚持不住。
挥洒情愫的如同山崩地裂,又好似波涛汹涌,坚硬的身形泛着红润的光泽,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要将她吞噬殆尽,让她沉溺在他建造的情欲漩涡中根本走不出来。
赫连玦彻底失控,不为别的,就为这超出他的想象感觉,不是说女子分娩生子会松弛几分吗,为何这触觉和感受仿佛第一次似的,将他完全反向绞杀。
以前该瘦的地方清瘦,但不该清瘦的地方也清瘦,可如今该清瘦的地方依旧清瘦,而不该清瘦的地方丰腴出了应有的姿态,浓郁的爱意加上这触及灵魂的意味,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也要死了。
以前他爱意浓厚情意更加浓厚,欲望的强烈纷纷荡漾在喜爱的心头间,而今他对她的爱意更胜,从而又爱上了她这曼妙的身躯,足以让他丢失灵魂,失去理智的身躯。
室内的炙热达到巅峰,秋夜的寒意完全沦为无物.....
锦缎皱成一团,她不记得自己看见过几次烟花弥漫了,浑身湿润汗水热了凉,凉了热,她仰着头,长发垂在身后像一袭黑色瀑布。
赫连玦还抽空瞧了瞧眼前的女子,白皙透亮的像一块璞玉,他想,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此刻美的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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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赫连玦,我,我好累....”她想求饶,可发出的声音好像是在撒娇。
赫连玦失了心智:“不要用力。”
他将她扣在自己的肩头趴着省力,接着走到内室的书桌上一把掀掉桌上的所有东西,将她放在桌上扣进自己怀中....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依稀记得又去了温泉浴池....
模模糊糊的好像在做梦一样,但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一具强有力的身体紧紧抱着....
混混沌沌迷迷蒙蒙,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帐幔外的天光已经泛着明亮,殿内满室淤旎,透过帐幔可以看到地面混乱的物品和散乱的衣物,安静如斯,却又处处彰显激烈。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酸涩和疼痛袭来四肢百骸,她蹙眉间就听到身旁圈住自己的人声音:“醒了?”
麋赤雪一愣,“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赫连玦戏笑将她掰过来对着自己:“不是你吵醒的,是我自己该醒了。”他低头在她唇瓣上蹂躏了一番:“不然就误了大事了....”
麋赤雪正欲问他有何大事就见他伏身上来,她大惊:“你....不是还有大事吗?”
“傻瓜,你就是我的大事....”
震惊之下无言以对,若是没记错的话,他睡觉前绝对是将她从天黑折腾到天亮,眼下天色还是亮着他便又要开始,这个人的精力是怎么形成的,太不可思议了。
麋赤雪想拒绝,但是架不住对方的热情,更架不住自己疯狂下的神采奕奕和精神烁烁,时间在此刻成为了一个不合时宜也无需存在的东西,流逝在迷失中永远看不清。
窗外的天色白了暗,暗了黑,黑了深黑,再次醒来她出现在温泉浴池中,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
她睁开双眼,大半个身体都沁在温泉中,沸腾的水花抨击着二人的身躯,赫连玦就这么坐着,抱着她安静的享受着药浴的冲刷。
好一会儿之后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雪,我好久没碰你了,有些失控,我给你擦了药,你现在还难受不难受?”
麋赤雪摇摇头:“不难受了,我没事,你别自责。”她凝着眸子微微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赫连玦,你累不累?你这么不节制会伤身的。”
赫连玦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自然不累,若不是怕你受不住,我还可以再战个三天三夜。”
他拂了拂她的头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沉静下来他愈发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原谅自己,他们就这样和好了,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又在一起了。
赫连玦:“雪,那件事情我跟你解释一下好吗?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
麋赤雪打断他:“赫连玦,孩子们满月了对吧?他们还好吗?你可有去看看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