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宗室们懵成一团,百官们更是不敢相信,事情太突然,太突然,无不彷徨无措呆愣当场。
可震惊过后大家又疑惑起来,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要回东辽,而且还是这个时段离开,这是什么意思呢。
若是想回东辽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是娘娘的故土,可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而且还是刚出月就离开,谁也不说悄然走了,这个境况可是大大的出人意料,始料未及啊。
齐相早就等不及了,急忙上前一步拱手:“陛下,娘娘此举是何意啊?如今东疆局势紧张,虽已歇战可战况焦灼,娘娘这个时候回了东辽,还是不辞而别,老臣不知道娘娘此举是为何,可大夏朝的皇后举足轻重,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会引起天下争议啊?”
经过齐相的提醒,大家瞬间想到东疆焦灼的战事,宁元帝无德,利用民意挑衅西夏,还扬言要大夏朝的皇后来换取和平臣服,此举早在天下间传的沸沸扬扬,皇后本该避嫌,可如今居然不辞而别毅然要回东辽,这事儿传出去可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可以想象民间会怎么乱说。
赫连玦不说话,眼眸冷毅像是淬着寒霜,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不为所动,底下的人疯狂猜测,可怎么猜测也比不上陛下亲口说的准确啊。
宗室们今日第一天回来不敢多言,至今还沉浸在疑惑中举足无措,毕竟未涉朝政,第一天回来遇上这么大的事儿,说出什么都是错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宗室内动的特殊时期。
群臣们就不一样了,纷纷随着齐相开口上言,几番争议下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不少人急切的不得了,御史大夫再次开大,直接言明皇后这是恃宠而骄,骄纵桀骜,不顾身份不顾时局任性妄为,丢了赫连皇室的颜面,伤了皇室的体面。
御史中丞加码,说身为一国之母竟做出此等恣意行为,堂堂皇后不辞而别,擅离职守,不顾祖制礼数,不顾主君皇子,不顾臣民百姓议论,不顾皇室体面尊严,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为所欲为,这更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其他言官们,翰林院的一些学士们也纷纷谴责起来,说白了就是皇后失德又不懂事儿,还干出了这么丢脸的行为,大夏朝用国礼迎娶的中宫皇后,受尽专宠爱戴,受尽荣华富贵,受尽人人羡慕,受尽尊贵无双,好不容易生了四个皇子嗖一下跑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还有这样当皇后的,简直是惊世骇俗了。
他们越说陛下的脸色越黑,眸子就越暗,其他人拉都拉不住,完颜宰辅在陛下恼怒之前赶紧拱手发言:“陛下,老臣以为娘娘此举定然是有苦衷的,至于原因想必大家都可以看得到,娘娘虽是大夏朝的皇后,可也是东辽有封号的公主,大夏和东辽之争已有多年,娘娘一直都是殚精竭虑为之忧心,且此番东辽多次传出动乱之言,娘娘心系故土苍生是可以理解的,至于为何不辞而别,想来是陛下不舍娘娘之由,娘娘无奈之举臣等需理解才是。”
这话不足以平复争议,也不能说服百官,宰辅大人不过是起了个头,毕竟这个事情他一人言之无力,引导了风向,其他人自然就会有所领悟。
御史台的人正欲继续驳斥,他们想说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不辞而别,如此欺君罔上的行径有违礼数,有伤颜面,但还未说出口就被旁人截胡了,上官铎昂首挺胸,玉树临风的站出来。
“诸位大人理解错了,陛下只是说娘娘不辞而别回了东辽,东辽是娘娘的故土,东辽久攻不下,不愿和平臣服,娘娘心系故土心系东疆黎民,不忍看陛下殚精竭虑宵衣旰食,亲自前往东辽止战劝降,之所以不辞而别也是忧心陛下的牵挂和朝堂民间的恶意揣测,何来欺君罔上,何来不顾礼制之说,御史大人还是不要擅自揣测以讹传讹的好,毕竟众口铄金,削骨成灰的前车之鉴大家都见过。”
他的话说完,朝堂的风向瞬间再次变化,御史大夫冷笑一声:“陛下的确是未明说,但上官大人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是陛下单独告知与你了,如果皇后娘娘走的坦荡,何故陛下久不昭告,封锁消息至今才说呢。”
“叔父这听风就是雨的毛病可真是多年不变啊,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火气大,事情都还未了解清楚就敢给中宫定罪,娘娘是何许人也,如何轮到叔父定罪?”早就忍了很久的百越王赫连中挚开口了,开口就驳斥了御史台一番。
“但凡居于庙堂之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娘娘的功绩何其卓著,打天下,定江山,肃清朝局,侍奉圣主,绵延子嗣,开创盛世,哪一桩哪一件都是你们遥不可及无法企及的功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