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宁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儿又晕过去:“阿赞哥哥,他们都说你犯了死罪,宁儿该怎么办啊,宁儿该怎么救你,阿赞哥哥,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宁儿该怎么办?”
小姑娘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可却是再一次体会这种痛苦,里面的人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不必救我,有北姐在,自会有你的归属,有没有我你都过的很好,又何须执着于我。”
宁儿惊诧,一时间哭声戛然而止,“阿赞哥哥什么意思,什么叫有没有你都会很好,宁儿心里只有阿赞哥哥,阿赞哥哥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清圆克制不住的泪水打转,抹着泪水气恼:“你这个混账,你伤我就算了,居然还敢伤宁儿,你这个混蛋,呜呜呜呜....”
陆启在这里尴尬的很,最后没办法还是将二位姑娘请了出去,知道他老大的心情不好,也不好多劝什么,说再多不如多去想想办法救人。
出了昭狱,陆启让人将二位姑娘送回去,自己刚进禁卫司就看到耶律柯他们几个闹成了一片,耶律柯,拓跋崇两个死死拉住要往外闯的完颜陌,完颜陌一边推搡一边挣扎。
“我就是去问问,我就是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疯,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
陆启急忙跑过去劝阻:“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将军是行事有些张扬,可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这件事情一定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能有什么原因?”完颜陌气急:“那是我族亲兄长,是完颜家的嫡子,是我六叔父的长子,他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罪不至死吧,何苦要了人性命!”
陆启直接推了他一把:“他是你哪门子兄长,六房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嘛,这会儿装什么兄友弟恭的。”
完颜陌急了:“陆启,你大爷!”
耶律柯赶紧拉扯着:“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你为难,一边儿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一边儿是族亲兄长,这事儿搁谁都不好受,最重要的是你家里那边不好交代,你方才在这儿闹了一场,已经人尽皆知了,可以交差了,都什么时辰了赶紧都消停了吧。”
宁儿和清圆回去的路上还在哭,哭一路,任凭身后的侍女怎么劝都无济于事,直到最后宁儿边哭边说了一句:“姐姐,咱们也不能只哭,光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大事儿小北姐姐她们会管,但是我们不能一直哭什么都不做啊。”
清圆边哭边回话:“我知道,我们不能一直哭,但是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啊,那个没良心的以为我们不是真心爱他,心里指不定多厌恶我们呢。”
“啊?怎么会这样,阿赞哥哥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哪有不真心爱他呀,这是要冤死我啊!”
这一夜算是水深火热,惊险四射都不能形容了,和白天的雷霆万钧相比夜里的一切好像是烈焰飞腾,不死都得脱成皮了。
小北姐姐回到菡萏雅苑自己家的时候都已是寅正,还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天亮了,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回来了,毕竟大事儿还没了结。
完颜瞳沐浴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烦躁了一天被气了个好歹,干脆也懒得想别的先睡一觉再说,但一听到动静立马坐了起来,着实没想到这个时辰小北还会回来。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走近的人,“怎么回来了?”但灵光一闪,好像又明白她为啥要这个时间回来了,顿时又被气了个好歹,“你还想怎么样啊?没完了是吧?你让我做的我可都做了,你别太过分啊。”
小北浅浅一笑,“好,刚好我也担心四个皇子,那我告辞,你好好休息!”说罢还真就转身走了。
完颜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冒血,四肢的火焰蔓延至头顶,他下地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按在床上咬她的脖子,怒不可遏:“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非要气我是不是,你非要气我是不是....”
郁结了半身的怒意纾解不得,只有发狠似的发泄在女子的身上,折腾的她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在床上认输,在身下求饶,完事儿之后满室旖旎,汗水浸湿全身,却也酣畅淋漓。
大师兄倚靠在床头,裸露的上身坚毅蓬勃,肌肉散发着有力的气息,下颚的喉结渗出一滴汗水滑下胸膛,壁垒分明线条柔和。
“对不起,我莽撞了,我太生气了,太生气了....”他仰着头,闭着眼睛。
小北侧过身子,不去看他,“犯不着道歉,这是你这个丈夫的权利,也是我这个妻子的义务。”
“不是....”大师兄又被惹恼:“你非要说这种话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