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本将军日后还是要和大人合作的。”
有了铠甲将军的领路,潼关大营整个南区如无人之境,裴洹就这样抱着一个女子,带着身后的十几个东番军穿过整个大营走到黑石滩的水域码头,尽管大营中不少人都疑惑这些个神秘人,可看着首领将军带队便谁也不敢质疑了。
其中一个副将直接过来问统领,“将军,这是什么人啊,军营大忌不可随意擅闯啊!”
铠甲少将瞪他一眼:“这些是本将军的客人,少打听!”副将还想善意提醒,但也害怕将军的淫威,想想还是算了。
只是一行人刚走到码头,一个东番军上前在裴洹耳边汇报:“大人,没有消息回传,看来是一品堂追上来了!”
裴洹大惊,立刻吩咐众人将隐蔽的海船开过来,铠甲少将还想说一句合作愉快时,就见那些人快速的跳上了船,轻功都用上了,也在所有人上去后海船立刻掉头开走,他惊奇的觉得好笑,有那么着急吗,好像后面有鬼追一样,连声再见都没说呢,这些个辽人可真是不稳重。
海岸的寒风凛冽,吹的人脸上生疼,咸湿中带着海腥的味道,四处的火光将军营照耀的明亮,巡逻队从海岸到浅滩,从码头的陆地山坳整齐有序的巡逻着,随处可见的将士们井然有条严肃正色,让整个军营都显得肃穆几分。
铠甲少将军的戏谑还未结束,就闻得身后跟随的心腹上前说话:“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少将军回头看去,一个带着士兵穿着同样铠甲的青年男子朝自己走来,他嫣然一笑:“大哥,你不是去北营关巡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朝着兄长走去,只是兄长没有给他一个笑脸,严肃的越过他看向海上那艘还没走多远的海船,“阿凛,你在干什么?放什么人过去了?”
兄长的凝视让他有些瑟缩,“没什么,大哥你别管了,我之前不是和滚石帮的石三爷有点儿交情吗,顺手牵羊做点小生意,没什么大事儿!”
他兄长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转身带着人走了,边走边斥责:“你这贪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独孤家差钱吗?居然能让你这么饥不择食!”
“大哥说什么呢,这年头谁还嫌钱多啊,顺手的一件小事儿,两方各收五百两,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进口袋,这么好赚的钱你不赚?”他洋洋得意,自命不俗。
稍年长些的大哥十分不悦他的行为,只是还未说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南门传来,接着就是守门士兵和巡逻士兵的大喊大叫。
“军事重地,何人擅闯!”
“什么人敢闯潼关大营,快,击鼓传信!全军戒备!”
鼓声响起的那刻两兄弟冲到了大门口,只见十几个跨着千里驹的黑衣人冲了进来,没有丝毫减速撞得大家人仰马翻,乱成一片,惊动整个南区都晃荡了,不少人拿着武器想要阻拦,可都阻拦不了,马上的人雷厉风行速度快到咋舌,身上的斗篷被风吹成一个弧度。
从两位铠甲将军面前策马而过,直接朝着水域码头冲了过去,丝毫不顾及这是什么地方,如无人之境一般不带一丝犹豫,火光弥漫喧嚣不休,铠甲将军看着这群人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是谁。
他立刻一声令下:“何人擅闯军事重地,巡逻队,给本将军拿下!”霎时间拔出武器的士兵们跟着黑衣人追去。
嘶鸣的马蹄声在码头骤然停下,叫嚣的天地都融为一色,十几个人看着远处的海船目光中尽是寒戾,四下无其他海船可以通行,一时间焦急的气氛荡然在四处。
老爷子声音冷厉:“太远了,大鸟,上!”大鸟脚尖一点纵然飞上高空,在空中几个翻腾又踩在水面追逐过去,所有人都焦急的看着情况,盯着漆黑的海面一动不动。
士兵追过来围住了众人,少将军朝着他们怒斥:“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火把的光照耀的四处光亮起来,让整个黑石滩都成了白昼。
老七策马转身,伸出一枚令牌高高举起:“大夏,一品堂!”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赤金泛着光芒的金牌,顿时所有人都被惊诧的没了表情。
“是一品堂!,圣上私卫一品堂!”
“一品堂,是一品堂的大人!”
老七策马走近几步,朝着他们问道:“这里谁是管事儿的?”
铠甲将军疑惑的看了看他,朝他拱手单膝跪地:“末将北域内廷少将军独孤庆,参见堂主大人,末将奉耶律雄基上将军之命镇守潼关之地,还请大人示下!”
北境之战耶律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