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愚弟不知道那是皇后娘娘,将军,大人,愚弟不知道那是皇后娘娘,他只是和滚石帮合作出口生意,大人,将军,他不知道,他只是贪财,他也是被异族欺骗了,大人明鉴,他没那个胆子做这种事情,大人明鉴!”
这是什么滔天大祸,居然是皇后娘娘,居然是大夏朝的皇后娘娘,北域是重要,独孤家是显赫,合德王是势大,可在大夏朝的皇后娘娘面前算什么东西呢。
地上的独孤凛吓得几乎晕厥,宣和皇后是什么人,他就是傻子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果的可怕性,完了,完了,真的完了,难怪那个人那么重视,那么慎重,不惜重金也要骗他,完了,完了。
无人听他们的辩解,因为这个事情就连耶律雄基都承担不起,他身后扶着他的主将们都傻眼了,难以置信发生这样的事情,好似一个惊雷炸在他们的头上,灾难般的降临。
其中一个主将稍微醒神一些,立刻开口:“皇后娘娘怎么会被东辽人挟持带走,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这可是震荡国本的大事!将军,老爷子,末将立马派兵出关救回娘娘,将军,敌船过境只有一个码头可以停靠,趁着娘娘还未走远,我们拿下辽国北境城就可以了,将军!”
耶律雄基喘息着惊醒过来,朝着老爷子告罪:“老爷子,兹事体大,还请您明示,现在是休战期,敌军未进击我军不能主动进攻,这是征东之战的军令,是陛下亲下旨意,吾等不敢违抗,一品堂金令在手犹如圣临,还请您明示是否需要发兵攻城,若是发兵末将可立下军令状,誓死将皇后娘娘完好无损带回来!”
所有人跪地立军立状,诡异骇人的气氛游荡在上空,老爷子眉眼宁静,可眸底酝酿的风暴即将要吞噬天地,他朝前走了一步看着地上的独孤凛,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北域氏族,藩王宗亲,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勾结敌军致使当今皇后蒙难,此等叛国行径你独孤家....担不起!”风霎起,一剑划破天空,头颅被跌落在地上滚出好远,鲜血涌出一道可怕的弧度。
所有人来不及做出惊惧的反应,就见老爷子剑指长空,轰然怒吼:“传信合德王,让他亲自来给老夫解释,亲自来给老夫解释!”一声雷鸣炸响在天空,惊得所有人心神破碎,随之而来的轰隆声像是要将天空劈裂。
老爷子震怒,第一次怒不可遏,因为他们清楚即使现在发兵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即使他们想找独孤家的麻烦也无济于事了,这个结局他们逃不过了,可恨的还是在今天这个日子,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让他们连汇报都不敢跟陛下汇报。
一品堂失败的透彻,失败的彻底,无论是人为因素,还是命运使然,他们终究是失败了,输得一败涂地,难堪至极,两天两夜穿越两个州府,马不停蹄解决了所有阻碍,可仍旧在最后一刻失败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一品堂跌落神坛,在圣主面前变得一文不值,消息闭塞,追踪无效,输给了江湖下九流的帮派,败给了北域腐败的世族,弄丢皇后娘娘的踪迹,害的娘娘身受重伤,这一切就是一品堂最大的耻辱,圣主丢弃,就连长生天也抛弃他们了。
等萧赫带着藏獒十二赶来时,就见海岸的浅滩上坐着十一个人,他们被夜风吹的七零八落,像一群失去庇佑的孩子,像一群弄丢了灵魂的躯壳,在沉静下悲戚,在暗夜里默默悲鸣。
两刻钟后,北营关,梅岭关,潼关三地同时响起战鼓之音,强烈的信号告知众人边境外的敌军来袭,所有关口准备迎敌,北军铁骑开始进击,由上至下覆盖整个边境线。
梅岭关耶律家带领的军队加上北营关纳兰家带领的军队,再次用实力将寻衅的敌军遏制在边境外不得动弹,只是这次的侵扰和进击大家都知道为什么了,为了掩护。
裴洹的海船转过垭口疯狂朝着辽国边境行驶,到北境城西郊码头的那刻已经是亥正了,晚风呼啸尽显孤寂,海船在水域荡漾下发出沉重的嘶鸣,好像一个负载重担的老人,不经意间在喘息。
码头上灯火通明,一排排整齐有序的军队打着火把将周围一切照耀的光芒四射,最中间的位置上一众穿着铠甲的人们簇拥着一个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男子,见到海船的那刻男子的眼中迸射出浓烈的光芒,整个人身形都在颤抖。
“陛下,来了,来了。”战鹰上前仔细看了看,确认是裴洹的海船后惊喜的呐喊。
金冠束发,一袭青狐皮大氅的莫紫麒此刻早已激动的失了平静,他奋力朝前奔去,几乎要踏水而行,身后的莫紫夜和战鹰将他一把拉住,影卫们更是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