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十七岁的时候脸色微微一白,虽然勉力镇定,但到底还是太过年轻,没能完全遮掩住自己的情绪,他这副模样,在谁看来都是心虚的表现。
“我、我能做什么?栩栩,我不知道哪里惹得你不高兴了,但我本身其实是很欣赏你的。”
许是怕说多错多,张嘉绪很快就无奈地表示,“算了,就当是我的错吧,你们辛苦了一早上,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