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总的不止一个人。陈总刚打完喷嚏,胡总的连环夺命call就来了。
“陈总,你的员工怎么回事。”胡总嚷嚷着发泄心中不满,他愤愤不平说道:“他会谈价吗?不会谈价就闭嘴,我自个来谈。”
陈一春满脸疑惑问道:“房东冇让价吗?”
胡总冷哼一声道:“就少5...块,这是什么砍价水平,4.多万的房子少5...块能叫少吗?”
“胡总,对不住了。昨日,猪头章跟我讲房东底价42万。这个价没谈到?”陈一春困惑问道。
“谈到了。我觉得这套房4.万能拿下,那个姓名朱的蠢死了,急吼吼问房东能否再少5...块,阿玉又在旁边吵吵闹闹的。”
陈一春舒了口气,缓缓说道:“胡总,现在房价好平。房价不可能大幅度降的,这个房东也算是忍痛割爱了,降了6万,还送了家电家具。你莫恼了,下次你再换房我亲自出马,一条龙服务包你满意。”
“陈总,再信你一次,下次你可别躲起来了。”胡总骂骂咧咧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我最近有点忙了。”陈一春心虚说道。
挂断电话,陈一春骂骂咧咧道:“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吃肉不吐骨头。”
炎炎午后,人困马乏的。韦姐一杯接一杯的灌着咖啡。中介做了十年,她养成不午睡的“好习惯”同时养成了每天必喝一杯咖啡的洋范。
“贵,你看那个男的,是不是隔壁房东。”韦姐看着顶着烈日朝着店面走过来的男子推了推贵哥问道。
“是不是跟我们有啥关系。”贵哥抬眼,挥挥手,示意韦姐莫要打扰他。
“他朝着我们门面走过来了。”韦姐摇了摇贵哥的胳膊。
“痴线。”这是贵哥说得唯一正宗的广东话。
贵哥刚说完,玻璃门推开了。隔壁房东老李头走了进来。
“李叔,好久不见?”韦姐温柔的打招呼:“有事?”
“陈老板在吗?”老李头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问道。
“陈老板今天不在喔,李叔,你找他啥事?我们可以转告。”韦姐眼皮抬了抬问道。
“没啥事,我那间门面想出租,你们有客户的话记得推荐一下。”老李头抖了抖他那发白的体恤,想兜住更多冷风。
“李叔,之前门面不是自己用来的吗?现在怎么想着出租了。”韦姐诧异问道。他们与隔壁老李头认识多年。老李头的门面位置好,可他既不出租也不售。这么个当街的门面他整整空置了1.年,现在,这个门面唯一用途是接待那些与他志同道合的老伙计,老朋友。
“门面放着也是放着,租出去还能产生些收益。”老李头一向自来熟,他自个倒了水,又自个找了凳子坐下休息,吹空调。
“李叔,门面不是你不自个留来玩了?”贵哥坐首身体,好奇发问。
“我们这群老伙计合伙租了一个写字楼,房租就15..块。”老李头说完,就灌了一大口凉白开。
“李叔,那你这个门面想租什么价?”韦姐好奇问:“我现在可以帮你登记信息。”
“不用,不用,我自个租,有客户记得介绍,我准备贴张条在推拉门上,你们几个年青人记得千万别撕了。”老李头推了推他的黑镜框,特意嘱咐道。随后,他掏出一张打印好的A4纸。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
“老李头厉害,就想白嫖我们的劳动成果。”韦姐感慨说道。
“我很好奇他那间门面租什么价。”菲菲终于睡醒了。
“我更好奇他为何现在才租,缺钱了?似乎不太可能。”韦姐撇撇嘴说完又优雅端起她的咖啡杯。
“老李头肯定是发生了重大变故。”贵哥插嘴道。
“韦姐,这个李叔好有钱吗?我怎么看不出。”向明向来不午睡,刚刚,他暗自观察着那位房东老头,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范,黑眼眶,发白的体恤,皱巴巴的西裤,脏兮兮的皮凉拖。
“有钱人就是这么低调。”韦姐捋了捋向明的头,发狠说道:“金猪宝宝,我也要开单。”
向明无语……
周日晚上,向明照例回外婆家吃饭。
一见面,外婆就搂着他,心疼拍了拍他的背低喃道:“我家明明呀,你妈怎么忍心让你高二休学。”
外婆姓杨,特别喜欢孩子。外婆亲手带大他与表哥,所以特别溺爱他俩。
“啊婆,我读书读不进,不怪我妈。”向明坦诚说道。
“吴莉,你这个死女子,你看你把明明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