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和镇北侯一开始还在旁侧给他打气,谁知道谢北翰从下午练到了晚上,仍没能将线香点着。
最后连镇北侯都不好意思了,劝儿子别勉强自己,反正他家有钱,回家继承爵位和家财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谢北翰仍旧跪在那儿,脸色微微苍白,因为滴水未沾,嘴唇干裂。
他一次一次的尝试,又一次一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