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长宴拦在房门前,板着脸,“你们可知冒犯本公子的后果?”
谁不知道这是个贵公子?
村长脸色铁青:“那你可知,我这小儿子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会有什么后果?”
谢长宴神色淡淡:“那我们便各退一步,三日之期还没到,村长安心等着吧。”
“你!”
村长被拂了面子,恼怒地要骂,却被身边人拦住。
旁边有人哄着,给台阶,安抚他的情绪。
门口的吵闹才稍微静下一些。
屋内,江瑟瑟再次将手背贴到小傻子的额头上,确认其魂魄已经融合完整才松了口气,起身将做法的物品都收拾起来。
这短胳膊短腿的,没个人帮衬确实累得慌。
她叹了口气,有些想念上辈子的同门。
房门打开,江瑟瑟眯着眼,还没适应阳光,先见几个人直接冲过来把她扒开。
“可怜我儿啊!”
她报喜的话才到嘴边,就见冲进屋内的几人已经站在小傻子边上哭。
她不由咳嗽:“叔,婶,他没事,睡会儿就会醒的。”
就是怕做法途中肉体醒来会造成麻烦,稍微用了一点迷药而已,睡也睡不着太久。
“那我们这边吵闹,他为何都没反应!”
村长睚呲欲裂,伸手就要去抓着江瑟瑟的领子把人拎起来骂,“难怪特地派人守着,不敢让我们进来!”
“你怕别人说你,就拿我儿的命做挡箭牌!你好狠的心思!”
谢长宴护在江瑟瑟面前,厉声:“你还要动手不成?”
那般粗壮的大男人,拳头都有瑟瑟半个脑袋大,让他动手还得了?
村长媳妇声音凄厉:“动手?我要那心思恶毒之人偿命!!”
吵闹至此,被惊醒来看戏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
傻子也终于从迷药的药性中挣脱出来,费力得甩甩昏沉的脑袋,在模糊的人影中辨认那张狰狞的脸。
“娘你别哭啊,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我这么好的儿子……儿子?!你醒了!”
村长媳妇回过神,有些不可置信,“刚才是你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