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感情好啊!”
村民们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们挤着往前凑,个个弓着腰想和江瑟瑟平视。
“什么时候开张啊,不像外边的神婆一样乱收钱吧?”
“你这把戏还能教人不?是不是只传女啊,我家那个倒霉鬼一看就阴气重,她是不是也能学?”
面对那些纷乱的询问,江瑟瑟通通只是摆手。
她认真道:“就算要出去摆摊,也得等家里安定下来再说呀,其他的都还不一定呢。”
一群大人拍着大腿附和个小姑娘,连声说是,甚至有几人已经在琢磨有什么方面能帮衬着点。
他们几乎是恭维着把这姑娘送回家去,进门就问江母还有啥缺的,热情地帮忙扫地收拾。
“你们这是做什么!”
江母被说克夫后就基本不和人往来,更别说感受热情。
她吓得不轻,连忙去拦那些人。
“别把我娘亲吓着。”
江瑟瑟这么一句,那些人又转头去安抚江母,轻声细语地问她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按摩和捎药。
后者这才明白这荒唐事从何而来,无奈地看江瑟瑟一眼,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把那些人哄走,江瑟瑟乖乖跟娘亲交代自己做了些什么时,院口传来叩门声。
谢长宴眼中含笑:“先前不好打扰,见你们瞧着有空,特地来祝贺,方便我进去吗?”
“当然。”
江母瞧得出这二人合得来,也感恩他愿意护着自家莽撞的丫头,连忙起身腾出地方,自己进屋去忙碌。
剩江瑟瑟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晃着腿看他。
“你要来问我收房租吗?”
“租金?”谢长宴失笑,走近些,在小凳上坐下,“是我该给钱,多谢你近几日相伴才是。”
两人相谈甚欢时,不速之客来临,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叫喊:“你怎么敢让公子坐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