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爹给你出气。”
蒋茗茗眼珠子一转,自己编纂的版本信手拈来。
在她的故事里,她一心要帮助父亲与贵人建交,所以才勤快地往杏花村去,但江瑟瑟看不惯她如今有钱,处处针对她,挑拨她与贵人的关系,甚至指使江家人把她往堆粪的地方驱赶,她这才出事。
她回府这段时间日日以泪洗面,愁得茶饭不思,却见父亲丝毫不在意她,如今可要断肠寸断。
“我怎么会不在意!”
蒋老爷赶紧俯身把那丫头抱起来,拍着她的后背哄她。
蒋茗茗趁机道:“那爹要替我报仇才行,不然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蒋老爷稍微露出一点犹豫,怀里的宝贝便立即往外挤眼泪,他只能忙不迭点头,许下承诺,又哄着说必须等个时机,这才把这小祖宗哄住。
天色昏暗时,杏花村,一间破宅的后院内。
谢长宴靠在躺椅上,手指摩挲着那滴被封起来的血液,轻声道:“出来。”
风将这话传远,不过瞬息,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公子,您之前要找的人已经有眉目,但他说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必须算八字观面相,清楚具体情况才能从中窥得一丝破解的机会。”
谢长宴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杯:“说这么详细也不见人,意思是他不愿意来?”
下属把脑袋垂低:“是,不愿意下山,说是想让求卦之人自己上山显一显诚意,已经提出过抬价,但他不为所动。公子,可需将他……”
“不必。”谢长宴抬手打断。
仙人自有傲骨和规矩,他理解,也不想再做什么给自己添业障的事。
如今这般就挺好。
“之前的行为就当与其建交,不必再忧心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