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爷误会。”
蒋老爷目光沉沉地盯着来人,咬住自己的舌尖逼自己表现得平静些。
不出几秒,那些情绪全被压下去,他又露出个和善的笑:“怎么会?只是时间已晚,不知大人可有挽救之法?”
仿若刚才破口大骂的人不是他一般。
刘大师后槽牙已经咬紧,惦念着那还没到手的那份钱,才没一巴掌扇上去。
“一个小女娃罢,就算不是在阳气最重的时候,我也有信心制服她。无碍,我们尽快便好。”
“好!”
蒋老爷的心稍微安定下来,转头让人把提前准备的鸡割喉放血,将道具挨个摆上,重新点起香鼎。
旁边光是帮忙举旗的下人的有四个,被用做替身的猴子被红绳捆起来关在笼子里,道士用蒋老爷藏下的那份头发下咒,不停摇着手里的铃铛,四肢大开着挥舞跳动,嘴里唱着难以听懂的词。
随着他的动作,那猴子忽然抱住脑袋,蜷缩在笼子里拼命扭动身体,翻滚着挣扎。
“动了!”
“天啊,这是什么神术!”
听着旁人压抑的惊呼,刘大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转身端起那半碗鸡血,念过咒后猛睁开眼将血泼到猴子身上。
那猴子便如受到桎梏一般,狼狈地躺倒在笼子里,口中还在尖叫,但已经无法动弹。
“成了?”一直在远处盯着的蒋老爷兴奋地上前。
成了吗?
就在距离蒋府两条街的地方,江瑟瑟紧皱着眉,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
她把手中的小碗重重放在桌上,同谢长宴怒目而视:“为什么你那碗比我多一块肉!”
谢长宴无奈:“单独给你加两份肉料,我出钱。”
于是江瑟瑟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乖巧的微笑,心满意足地接过老板递来的肉碟,继续讨论接下来该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