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结果。
阿左回头看旁边的主子:“这人要怎么处理,直接灭口吗?”
杀手大惊失色,赶紧拧着身体让膝盖落地,匍匐着给自己求情。
“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我压根就碰不到那死,不是,那小祖宗!反倒是她,不知道用什么术法,又是让我摸鸡粪,又是一张黄符把我打得脱力发麻,我才是挨打的那个啊!”
谢长宴没说话,但眼中已经多了些愉悦。
他怎么会听不出江瑟瑟这是在故意捉弄人,一想到那小家伙机灵的模样,心情就好上不少。
他这才道:“留着吧,要是瑟瑟有需要的话,或许可以用作证人。”
有需要就做完证再杀,没需要就养两天直接杀。
听着身后传来的磕头谢恩的声音,谢长宴心情颇佳地去给自己准备早食。
这是他按照江瑟瑟之前教的做法,打算搅碎一点鸡蛋液涂在馒头上,但他像是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下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打翻手边的碗,不得不狼狈地撑在灶台上才站住身形。
这段时间过得太轻松,身上忽然出现一点压力都让他觉得那么陌生。
缓过几口气后,谢长宴才意识到这是熟悉的煞气。
他伸手摸摸那颗被封起来的随身携带的血液,才发现里面的血液已经暗沉到难以辨认颜色的地步。
只是血液失去效应便好,他还以为是诅咒已经强到那小姑娘无法抑制的地步。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他心中有多慌乱。
享受过轻松的感觉后,他再不愿回到之前那种环境中。
谢长宴心口堵着口气,连那刚学会的新食物也不想再做,只随便找些东西填填肚子,直奔江家老宅。
江瑟瑟昨日意识到自己力气透支,特地托人去村口说过今日不出摊,窝在家中安心修养。
谢长宴到的时候,她正叼着个大馒头,一口一口慢慢塞。
“师父!”
正在院中进行基础练习消食的江风清看到谢长宴就眼前一亮,“你是来检查我的功课的吗?我昨天有好好背诵师父留下的口诀和运转规律!”
谢长宴眼中带着欣慰的笑意:“这些晚些时候再说,我有事来找瑟瑟。”
江瑟瑟从旁边的小窗里探出头:“你找我有事?来房里说吧。”
一进门,谢长宴直接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这是第三滴血的定金。”
江瑟瑟抬头看他一眼,瞬间反应过来:“之前那滴血呢?”
根据血液情况,她可以计算血液效用维持的大概时间。
谢长宴神色如常,但语气里听得出失落:“我已经尽可能将其封存起来,但那血还是越来越暗……”
江瑟瑟没办法解释什么叫氧化,除非是树脂琥珀那种东西,否则很难完全隔绝空气,维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
她只能拍拍谢长宴的手臂表达安抚,让其拿瓷瓶出来。
“没事的,我这不是就在这儿吗,你不舒服就来找我,我会保证不让你出事。”
一滴血给她一百两,这可是她的大金主,当然得护得好好的!
谢长宴心中发暖,低低答应一声,才转到下一个话题:“蒋老爷最近在到处寻找杀手,而且似乎是以悬赏的方式让人过来找你,目的只是拿你们家里人的血,你自己就当心一些。”
江瑟瑟动作一顿,再抬眼看向谢长宴的眼睛时,眼中有些受伤:“你在派人监视我?”
要说蒋府中人的手段,那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真称得上领悬赏的杀手的人,也就昨天晚上来的那个专业人士。
也就是说谢长宴得到这消息,也是从昨晚的人手中。
她以为他们是合作关系,甚至是朋友,原来只是一厢情愿吗?
她甚至完全不被信任,要让人一直监视着的地步?
“我怎么会是那个意思!”
谢长宴头一回见这情绪一直很鲜明的人露出这般表情,他心下一紧,赶紧否认,“我从未想过让人监视你,只是觉得你到底是个小姑娘,想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这话后,他转身走到窗边,朝外头打个手势,不到五秒,阿左就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进入屋内。
“主子?”
“你自己说我给你的任务命令是什么?”
阿左一愣,看到江瑟瑟气鼓鼓的小脸才反应过来,乖乖答话:“是那天听说江小姐遭到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