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则急着在谢长宴走之前赶紧学一点新招数,所有人都陷入忙碌中。
江瑟瑟帮不上大哥三哥的忙,只能撑着小脑袋坐在江风潮的店铺门口,指点江山。
“我觉得这个应该摆到那边一点,咱们卖的东西其实可以分散,二哥吃过冰吗……哥?”
胡说八道到一半,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江瑟瑟回头,看到的是还穿着一身蓝白制服的江风澜。
“总不能一直是你们为我操心吧,小潮一个人不知道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说不定我有好点子呢。”
江风潮几乎落下泪来,上前紧紧抱住大哥,哽咽着说他也很想大哥,只是不敢去打扰。
自从父亲离世,这就是家中唯一能引导他的男性形象,他无比希望能和大哥一道。
两人就着店铺的话题聊上许久,又在江风澜的提议下去打了酒,一直聊到深夜。
这个晚上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江瑟瑟半夜爬起来,眼看天边的鱼肚白都还没翻起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里,却发现其余人已经在院子里罚站。
“你们都起这么早做什么?”
“大哥马上就要走,大家都想早点来送行,在这儿碰上了,刚刚我俩还打赌说你会不会来呢。”
江瑟瑟无语得朝江风清翻白眼,但又忍不住觉得好笑。
这就是她喜欢江家人的原因。
结果他们等上许久,眼看天越来越亮,却一直不见江风澜出现。
“大哥人呢,该不会是昨晚喝太多,自己睡过头吧?”江风潮摸着下巴,“这不是他诓骗我的招数吗?”
江瑟瑟咦了一声:“他特地给你灌酒,就是希望你多睡一会儿?这说明他想避开我们赶紧走?”
那岂不是……
几人对视一眼,齐道不好,赶紧去推开江风澜的房门。
果不其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床头的小桌上放着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