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裴佑安疑惑，亮了亮手里的户口本反问：“你觉得呢？”

余菀脑海里闪过所有对户口本已知的用途，恍然大悟的睁大双眸：“哦！领证！”

裴佑安对于她刚知道这件事情感觉头疼。

自己有错，总是会忘记她脑子不好的事情，把她当成正常人对待。

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问：“你知道领证是什么意思吗？”

余菀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你这什么话？我不爱听！我是傻子吗？”

裴佑安只心里附和一句：是，你是。

包括驾驶座开车的秦九都没忍住扫了眼后视镜：她居然不知道？当初做脑部检查就不应该拖延！

余菀见他眼神里的不相信，有些逐字加重语气：“领证就是结婚，我们是正当合法的配偶！”

语句每停顿一处就强调的凑近一点，现在两人鼻尖只剩一指距离，稍微呼吸重一点都能交织在一起。

偏偏余菀没觉得任何不对，紧紧抓着他的视线不放：“我说的对不对！”

裴佑安呼吸变得小心，温凉的指尖点上她的脑门小力的推开些，语调轻轻：“你说的对。”

余菀目光聚焦在他手指，差点斗鸡眼。

裴佑安手收回的快，只留下一阵酥麻的小电流感往皮肤里钻，余菀觉得有些痒痒的抬手揉了揉。

抱怨的嘀咕：“你老推我干嘛？”

裴佑安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这些，只能立个规矩：“记住，别靠我太近。”

余菀顺着话问：“那睡觉的时候还能抱着睡吗？”

车上的空气像是一瞬间定格，隔音效果极好的车内都能听到轮胎滚过地面的声音。

秦九跟裴佑安都没有过多接触过异性，更没有其他的交流和想法，两个大男人生生被她说的不好意思。

裴佑安略带尴尬的咳嗽声充斥在车内，企图掩去眼下更大的尴尬。

余菀一边掌心顺着他的背，一边等他安静下来继续追问：“能不能抱嘛？”

生怕他拒绝，先一步表明立场：“我是一定要抱着你睡觉的！”

裴佑安无奈，耳尖有些泛红，无声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都说的那么肯定了，自己要是拒绝，不知道会不会又被她大半夜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