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再也不能跳舞……所以才会传出那样的说法。”

“可是，被毁约是因为那个男人花心，脚骨受伤也是小姐为了救她，这些怎么能怪到小姐头上呢？”

秦九轻抿着唇，他不相信一个人的身上会有那么多巧合，如果巧合太多，那么就是人为。

试探的问一嘴：“难道，余老夫人出事，没有彻查吗？”

陶莹想了想：“好像有锁定过嫌疑人，可是小姐没看到对方的脸，根本指控不了凶手。”

说完叹了口气：“我相信小姐，她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也不是所谓的灾星。”

秦九没有说话，心里有不少的猜想。

再次转移话题：“余小姐以前也是这种性格吗？”

之前没有接触过她，只有些听闻，反正跟见到的不一样。

按道理经历了那么多又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传闻中好像更符合她。

提到这个陶莹对视的眸里也有疑惑。

“……小姐以前不这样的。”

“因为放不下老夫人的死，说话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的，有些趋炎附势的佣人她都会忍气吞声，话少又避着人，最后被查出自闭症后就更少出房门了。”

陶莹自己说着都觉得不对劲，想想后背发凉，突然没了底气。

“秦管家，你为什么这么问？”

秦九眉头稍微收紧。

无论她在裴家人还是余家人面前，从来没表现过怯懦，一个人的性格真的会突然变化那么大吗？

对于婚事明明一开始要死要活的不愿意，后来不仅愿意，昨晚还做那样的事情。

到底是她真的变了，还是演技高超，隐忍这么多年别有预谋……

“晒晒太阳补补钙！”

余菀带笑的嗓音清甜，从不远处传到两人耳里。

陶莹没有秦九冷静，丰富的想象力让她联想到了怪力乱神。

什么恶魔交易、鬼怪夺舍，最贴切现实的就是小姐看似正常实则已经疯了，这些不过是假象。

全身鸡皮疙瘩竖了一遍，下意识抓紧秦九的手腕，寻求一份安全感：“秦管家……”